“那是甚麼船?莫非是從陽間開返來的船?”
“大宋國君趙桓,敬上!”
因為仇敵已經被完整擊潰,二百步以內再也冇有任何仇敵,是以趙桓等人回船的過程倒是非常順利。
連續串的爆炸,幾近將全部船埠淹冇。
“早曉得大宋如此刁悍,我又何必與倭寇為伍?”
成果臉都快被打腫了……
三百多人,顛末一番鏖戰,此時還活著的人隻剩下了不到五十人。
“我們隻要六人,仰仗這麼一艘船,竟然就將仇敵殺成如許,目測冇有三百人,也有二百人了吧?”
而那些倖存者,直到這一刻才終究明白,趙桓六人並非隻是純真的彪悍,在此之餘,他們另有著明白的戰術企圖,就是為身後的戰役艦調轉方向爭奪時候。
三架床弩,同時向船埠傾瀉重箭。
此時現在,他們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動機,就是從速逃離這個鬼處所。
一時候,世人看向趙桓的眼神,除了崇拜,還是崇拜。
木桶裡的大宋叛徒,煩惱不堪,恨不得一頭撞死,隻可惜,這世上壓根就冇有悔怨藥。
趙桓拄著大斧,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望著那些已經跑遠的倭寇,並冇有停止追擊。
跟著爆炸箭在人群中炸開,狠惡的火光刹時將四周十幾人吞噬,四周飛濺的鮮血和殘肢斷臂,散落的到處都是。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不竭在船埠上迴盪。
“等等!”
此言一出,現場世人才認識到題目的嚴峻性。
“陛下,我們該不會是已經攻陷了高麗的船埠吧?”
跟著淺顯重箭射完,水兵開端裝填爆炸箭。
無數倭寇和高美人,還冇搞清楚如何回事,就被轟碎了。
回到船麵上,趙桓第一件事就是把甲冑脫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雙手按著雕欄,核閱著早已被鮮血染紅的船埠。
遠處倖存的倭寇當中,還尚存一名使節,他天然聽得懂趙桓說的話,整小我都懵了。
趙桓深深地吸了口氣,就連氛圍都滿盈著濃烈的血腥味。
彆說旁人不信,就連親身參與了戰役的禦前侍衛和水兵,都有些不成置信。
“這……這是宋人該有的戰役力?”
他們神采慘白如紙,眼睛睜得老邁,紛繁暴露活見鬼的神采。
可惜,能夠逃出“轟炸區”的人,畢竟是少數。
倭寇和高美人直接崩潰,紛繁丟掉兵器,頭也不回的朝著城池方向崩潰而去。
重箭的能力本就龐大,端賴身材抵擋傷害的倭寇和高麗兵士,就算是重甲戰卒,麵對床弩重箭,也會被一箭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