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宋經濟如此繁華,但是很多百姓還是過得苦哈哈。
直到入宅,劉陽才得知他的好叔叔,已經被趙桓給砍了。
這還要多虧了陳釗的未雨綢繆,為了便利趙桓抄家,把凡是能夠找到的劉家人,全都劃拉了一下,一股腦的塞進了宅邸裡。
劉程氏淚眼婆娑,哀嚎道:“求王爺饒命,奴家一心相夫教子,從未插手過任何見不得人的活動。”
“現在你信了吧?”
一個夫人,就已經把趙桓拿捏的服服帖帖。
“王妃殿下說了,內宅已經將近住滿,不得再往迴帶人,不然都給你們轟出去!”
“從贓款中,取二百兩銀子交給劉程氏,用以安身立命。”
見劉程氏哭天喊地,趙桓頓時揮了揮手:“本王最見不得女人哭。”
陳釗秉公法律,安排安妥後,又揪過來一其中年婦人。
貓在門口,窺測了半天的小夏,直接衝陳釗啐了一口:“我呸,信你個鬼!”
年逾四十的劉陽,早已經嚇得麵若篩糠,額頭充滿豆大的汗珠。
劉陽哪敢有半點諱飾,歸正劉延慶一倒,劉家算是完了,縱使吃了再多也得吐出來。
剛纔還絕望非常的女眷們,刹時哭成了一片,這回倒是感激的淚水,畢竟她們那裡見過這麼“仁慈”的抄家官員?
“國難當前,你們如此貪贓枉法,本王痛心疾首,來啊,將劉陽打入刑部大牢,交由朝廷審理,其家財,儘數充公。”
“這是小孫女。”
在抄家這方麵,陳釗但是趙桓的得力乾將,是以這類“苦差事”,天然要由趙桓和陳釗脫手。
陳釗點頭哈腰,包管不會,等他回身看向趙桓時,卻見趙桓點頭感喟,彷彿虧了幾個億。
“凡是劉家根柢潔淨的女眷,一概賜賚二百兩銀子,當場斥逐。”
“這二千兩銀子,一半歸本王,一半歸陛下。”
“誠懇交代,你這些年齡實吃了多少背工!”
“陳釗,你隨本王入府彙集贓物。”
“回……回王爺的話,這些年所得淨利八萬兩,撤除高低辦理,各方賄賂,還剩下四萬兩。”
趙桓點了點頭,沉聲道:“二萬兩銀子也很驚人了,可鍛造精銳重甲二百餘套,兩百個精銳戰卒,乃至能夠竄改一其中型疆場。”
這群敗類,憑藉在大宋身上,究竟吸了多少血?
幾萬兩,還罷了?
“像如許的狗東西,連審都不消審,直接一刀宰了,絕無冤假錯案。”
陳釗趕緊解釋:“這倆可不一樣,常日裡甚是短長,冇少乾欺負百姓的事。”
陳釗回身看向宅門,攤開手:“小夏女人,我就說你多心了吧?王爺多麼清正廉潔,君子君子,豈會覬覦劉家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