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雲止不住的點頭苦笑。
長福衝鄭慶雲投以戴德戴德的眼神,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被四女直勾勾的盯著,趙桓竟老臉一紅:“你們這是踩踏本王的莊嚴!”
趙桓一臉懵逼,卻不敢言語,畢竟他此時的心態,的確像是被“老媽”抓住的熊孩子普通,心虛又無法。
小夏和陳玉姝紅著臉,一左一右抱住趙桓的胳膊。
朱璉殺過來,也在道理當中。
都這個時候了,趙桓另故意機釀酒?真是氣死小我!
“您放心,奴婢必然給您洗的乾清乾淨。”
朱璉並不介懷趙桓釀酒,但前提是這些粗活累活,交給上麵的人去辦。
“服從。”
朱璉則邁步來到趙桓麵前,用小盆舀起熱水,直接潑在趙桓臟兮兮的身上,然後拿起毛巾,高低擦拭起來。
掛在前堂牆上的尚方斬馬劍,如此奪目。
這把劍,但是趙桓用“山東剿匪”換返來的。
“嘻嘻嘻,王爺,奴婢還是第一次給您沐浴,如果動手冇個輕重,還請您多擔待。”
朱璉一手掐腰,一手翹著蘭花指,批示著小夏和陳玉姝。
長福聲嘶力竭的哀嚎告饒,卻冇法獲得朱璉的半點寬恕。
正在氣頭上的朱璉,對著趙桓大腿就掐了一下,疼的趙桓直頓腳,再也不敢囉嗦了。
直到將趙桓身上的汙泥沖刷潔淨,朱璉這才號令小夏和陳玉姝,把趙桓推動大盆裡。
趙桓涓滴冇有發覺到身後的非常,直到長福嚇得神采煞白,不竭乾咳提示,趙桓這纔不耐煩的回身今後瞥了一眼。
不過朱璉畢竟是忍住了,她扭頭瞥了一眼周博宇,冷冷道:“退下!冇有本宮答應,不準任何人進入這個院子!”
隻見趙桓早已經褪去王袍,穿戴一件灰色破麻衣,袖子高高挽起,身上儘是泥漿渾濁。
可惜趙桓不放心,非要親身脫手。
“小夏!”
說著話,小夏又對著長福的後背抽了一下。
長福早就重新涼到腳了,剛籌辦腳底抹油,成果卻被朱璉的眼神直接瞪住。
“今後洗多了,您就風俗了。”
作為趙桓的親信,王府最有權勢的管家,長福揭示出了極強的應變才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冇有半點拖泥帶水。
朱璉底子不睬會趙桓,瞥了一眼小夏和陳玉姝:“還愣著乾甚麼?把熱水帶過來,給王爺沐浴!”
見朱璉冷眸不語,鄭慶雲趕緊衝長福揮了揮手,表示長福從速走人。
“奴婢在。”
周博宇拋給趙桓一個“王爺保重”的憐憫眼神,便很識相的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