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底子不懼,餘光一瞥,冷冷道:“言官無罪!爾等能夠在朝堂之上鼓譟,莫非本王說話就成了有罪?”
趙桓立即明白,在此之前,朱璉必然替他接受了莫大的壓力。
“哼!管他是何動機,履約之日已到,大局已定,縱使他是大羅金仙下凡,也休想竄改乾坤。”
而那些將全數身家都壓在趙桓身上的翅膀擁躉,也將支出慘痛的代價。
全部大宋宦海都會明白,站在蔡係的對峙麵,了局將會有多麼慘!
蔡條神采陰沉不定:“你……你說誰是佞臣!”
大宋底層將士並不缺血性,不管是易州的虎翼軍,還是定真府的敢兵士,亦或者太原府的李稟軍隊,都充足證明這一點。
這些文官整日隻曉得爭權奪勢,黨同伐異,於國萬害而無一利。
“定王,你身上為何如此惡臭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