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四周的客房,嬌喝不竭。
趙桓將荏弱無骨的小燕兒,從懷裡推開,冇好氣道:“少往本王身上潑臟水。”
“你們現在中間候著。”
“怕甚麼?”
此時的趙桓,的確比蟠桃園裡隻顧著偷桃的蠢猴子,還要憋屈。
夜已深,但紅燕館卻冇有涓滴規複安靜的跡象,客人拜彆,歌姬們也回房安息。
“奴家給您賠不是。”
“奴家但是王爺的人,誰敢定奴家的罪?”
小燕兒最會察言觀色,剛纔還嬌嗔謾罵,此時卻又變得非常靈巧,蜷腿坐在趙桓麵前,擺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
就連自認已經對美女免疫的趙桓,都暗歎冷傲絕倫。
“嗬嗬嗬,王爺,您可謹慎點,莫要被這群騷狐狸給迷了心智,如果犯了錯,謹慎過不了王妃那一關。”
這話倒是把趙桓給問懵了:“為甚麼不能留?”
趙桓不由長歎了一口氣,他竟然開端有些瞭解陛下,權勢越大,身邊的人,脾氣就越放肆。
小燕兒頓時抽泣起來,眼眶通紅,並且這份兒慚愧與自責,不像是裝出來的。
若不是趙桓已經結婚,非把小燕兒這個妖孽,當場當場正法不成!
她們本覺得能夠藉此機遇,成為王爺身邊的人,完整擺脫歌姬的身份。
一聽這話,小燕兒直接站起家,掐著腰,彷彿請願普通,用心扯著嗓門,讓統統紅燕館歌姬都聞聲。
成果倒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紅燕館歌姬也不是好惹的,還真有很多人推開門,站在柵欄前麵,與教坊司歌姬隔空對罵起來。
一聽這話,小燕兒頓時嚴峻起來。
雖說大宋的穿衣色彩有著涇渭清楚的級彆分彆,像李師師如許的人,就算再馳名,也隻能穿青衣。
被關押了一天的小燕兒,以及她的幾個小主子,卻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直接拱進趙桓的懷裡。
究竟再一次證明,審美這類東西,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
“求王爺再給奴家一個機遇,奴家此次毫不會再出不對了。”
恰是已經換衣的李師師。
“莫非這花前月下,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王爺費了這麼大力量,與奴家共處一室,真的隻是為了喝酒?”
之前趙桓還一頭霧水,不就是喝個酒嗎,何必大費周章的回房換衣裳?
就在這時,二樓房門翻開,隻見一道紅色千影,緩緩映入視線。
趙桓一拍大腿。
趙桓一臉無辜,你們罵你們的,如何還扯到本王身上來了?
“哼,就算你們用力渾身騷勁兒,王爺也不會正眼看你們一眼,再敢往王爺身上蹭,謹慎王妃把你們全都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