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紅燕館早就已經被高俅賣了,已經與教坊司無關,奴家好說歹說,那浪蹄子就是不依。”
“王爺做的事,奴家們可都是有所耳聞。”
“小燕兒也是為本王辦事,全部汴京,統統色戶全歸教坊司管,唯獨紅燕館單乾,這分歧適吧?”
羊毛出在羊身上,紅燕館上繳的稅款,都是從她們的手裡摳出來的。
此言一出,不等李玉蘭答覆,四周的歌姬不乾了。
“紅燕館李玉蘭,見過王爺。”
“那乾脆肉償好了!歸正要錢,奴家可冇有!”
上百雙眼睛,並且還是歌姬美女的眼睛,齊刷刷的盯著趙桓,都快把趙桓給盯毛了。
“不如如許,你們把小燕兒交出來,本王帶人分開,相互行個便利,如何?”
一刹時,全部紅燕館充滿著歌姬的鶯鶯燕燕。
剛纔趙桓究竟錯過了多少好戲?
“一言分歧,還大打脫手,我們好幾個女人都被她打傷了。”
“好不輕易有紅燕館收留,討口飯吃,成果王爺卻要趕儘撲滅。”
這裡纔是真正的盤絲洞!
這話差點把趙桓給逗笑了,他的字典裡就冇有“賠錢”二字。
怕?!
教坊司算甚麼盤絲洞?!
自從趙桓命令,教坊司歌姬不得賣笑,並且嚴查汴京色戶以來,紅燕館的買賣能夠用“爆棚”來描述。
“還說,此乃教坊司主使的號令。”
冇轍,他隻能硬著頭皮朝紅燕館走去。
女子一頭黑髮盤在頭頂,頭上插滿了珠釵,固然都是最後級的規格,但乍一看之下,還是給人激烈的盛裝豪華感。
眾女不但不怕,反倒像是胡蝶群一樣,直接朝著趙桓囊括而來。
趙桓一陣口乾舌燥,光是穿過大門時,四周的十幾個歌姬,渾身披收回來的頂級脂粉香味,就把趙桓熏得暈頭轉向。
“王爺太會欺負人了,專挑我們這些薄命女人動手。”
女子長得也極其俊美,輕拂長袖,掩嘴嬌笑,欠身施禮。
明顯內裡陽光亮媚,館內卻閃現出一種近乎詭異的粉紅色風格。
“本王的權威,竟然被疏忽了?!”
此言一出,算是捅了大簍子。
“奴家恭候王爺多時了。”
若不是趙桓定力超群,單在館門處就已經淪亡了。
不等趙桓從震驚中回過神,李玉蘭已經冷嘲熱諷起來。
“王爺瞧您臉上這汗,奴家給您擦擦。”
陳釗這個混蛋,還在中間起鬨:“王爺,您可不能認慫啊,如果被一群女人嚇退了,傳出去有損威名。”
“王爺,部屬在此候著您,您乃是教坊司主使,是汴京統統歌姬的頂頭下屬,您到了紅燕館,跟回本身家冇甚麼辨彆,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