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來的人,恰是朱璉的親侄子,長兄朱孝孫之子,朱鵬。
但是為了保護朱璉,鄭慶雲冇有被嚇退,鼓起勇氣,據理力圖。
“彆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在朱鵬的動員下,本來就對朱璉充滿怨氣的族人,眼神更是透著痛恨。
一旦趙桓與朱產業生牴觸,遠了不說,光是禮部,就絕對會站在趙桓的對峙麵。
朱璉的美意勸止,在一眾族人聽來,卻顯得極其刺耳。
就在這時,朱伯材的聲音再次響起:“王妃殿下,本日登門,不知有何貴乾?”
這番話,可謂是字字如刀,直插朱璉的心頭。
鄭慶雲這番話,無異於直接揭開了朱家的遮羞布。
人走茶涼,這話一點都冇錯,昔日的朱家大蜜斯,現在卻連最起碼的尊敬都得不到。
“若非鄆王妃對定王妃無禮,王爺又豈會脫手經驗?”
“隻要冇有結婚,你和定王就冇有任何本色性的乾係,若再敢在朱家發號施令,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管是朱家笑到最後,還是趙桓技高一籌,這類“親者痛仇者快”的局麵,對於朱璉而言,都可謂末日。
“定王府將你尊為後妃,不代表我朱家也要對你畢恭畢敬。”
朱鵬這番話,隻不過是純粹的諷刺朱璉罷了,至於改姓為趙,想都不要想,皇族的姓氏,豈能是旁人能夠介入?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爺爺,我堂堂朱家,何懼一個廢料王爺?”
而現在,不但趙楷被趕出汴京,堂堂皇家狀元,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了局,朱鳳英更是形同廢人。
“哼!想當初,我朱家起家,靠的就是奶奶再醮。”
“你們怎能不分青紅棗白?”
“當初陛下將你許給定王府,天然是看在朱家的麵子上,如果離了朱家,你又算得了甚麼?”
“老爺,鄆王妃病倒了,臨時不能回家。”
見朱璉不言語,朱鵬更是變本加厲:“我朱家可供不起你這尊大神,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莫非我說錯了?”
朱鵬不但冇有任何收斂,反倒冷哼一聲,眼神儘是不屑。
隻要趙楷被立為儲君,朱鳳英就是將來的大宋皇後,朱家便可再昌隆起碼三四十年。
“等等,另有定王妃,一概轟出去!”
莫非,唯有成為言聽計從的傀儡,或是……朱璉直接再醮,他們才心對勁足不成?
對於淺顯人而言,能夠躋身汴都城,的確就是觸不成及的期望,但是對於這座城體味的越深,鄭慶雲就越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