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寧元年,前去杭州任明金局供奉官,仗勢欺人,毒害本地百姓劉王二人。”
粗鄙!粗鄙至極!
“凡是京中產生的事,或多或少都有陛下乾預,否定童貫,豈不是劃一於否定陛下?”
能不獲咎陛下,就果斷不獲咎。
陳大友現在睡覺都能笑醒,他暗歎有個好兒子,緊緊抱住了定王的大腿。
他冇有任何遊移,直接指著一眾童貫舊黨,大聲嗬叱起來。
“不知諸位,這些可算得上無辜之人?”
年過五十,在翰林院混了半輩子,越混越邊沿的陳大友,俄然藉助趙桓這股東風,拔地而起。
而諸般放肆之舉,實在都是在穩固趙桓的“鷹黨”身份。
“你們不是想要曉得,遭童貫所害之人的名字嗎?本王就成全你們!”
他乃至都冇機遇讓艮嶽衛士來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