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主戰派,與定王的政見不謀而合,隻要我等有誠意,王爺為了大局,也不會對我等脫手。”
嘴巴喊得甚凶,卻不見任何人付諸行動。
那麼乾掉童貫之人,隻要一個能夠,就是定王趙桓。
正想體例挽回政治喪失的翰林院學士們,再次聽到凶信,已經嚇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話雖如此,但是……這但是定王啊,普天之下,另有他乾不出來的事?”
要曉得,童貫但是執掌大權,趙桓殺他的時候,都眼皮不皺一下。
而蔡京固然被封為宰相,但是想要保住張茂,卻不太實際。
張茂臉上已無半點赤色,這番話的言下之意,較著是讓張茂回家等死。
“我等乃是朝廷命官,豈能遁狗洞而逃?成何體統!”
“六相就算再失勢,也畢竟是臣,天下局勢還是把握在趙氏手裡。”
張茂戔戔一個學士,殺起來,還不是殺雞屠狗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