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池下認識後退了一步,神采驟變。
跟著趙桓一聲令下,長福冇有任何躊躇,用力往下一壓。
砰!
“翰林院也好,內廷也罷,誰如果想以身試法,固然來,本王照單全收。”
轉眼間,一眾翰林院學士,衝了出去,足有八人!
“周大人,您還愣著乾甚麼?莫非要眼睜睜看著定王,違背宗法祖製不成?”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天國有路你不走,天國無門自來投。
“此人以下犯上,對本王不敬,還衝撞王妃,重傷王府侍女,各種罪過,周大人感覺該當如何量刑?”
周浦竟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辯駁。
當趙桓昂首看向一眾翰林院後輩時,世人無不後退膽怯。
畢竟……
劉池神采煞白,此時現在,就連宗法祖製都救不了他了。
長福帶著幾個官差,把開封府的鍘刀抬了過來。
“戔戔一個翰林院學士,少你一個,對大宋社稷,毫無壞處,隻要抄錄善讀者,任誰都能頂替你。”
“我翰林院,毫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大理寺見!”
“定王,你竟敢濫用私行!”
“你也配自稱朝廷命官?”
誰敢來教坊司冒昧,誰就要支出血的代價。
趙桓眼神閃過一抹冷意:“既然此人罪非難逃,本王殺他,頂多算是量刑太重!”
劉池做夢也想不到,趙桓竟然毫不躊躇的對他這個翰林院學士,痛下殺手。
趙桓看向早已呆住的劉池,不屑輕哼:“身為朝廷命官,最忌被人抓住把柄,你這廝卻反其道而行之?當眾欺侮本王?”
劉池聲嘶力竭的吼怒,但腳步卻不受節製的後退,色厲內苒閃現無疑。
但如果變成量刑太重,性子可就不一樣了,以趙桓的身份職位,挨罰是不免的,但毫不至死。
“已經封為廣陽郡王的童貫,見到本王,也要低頭做人,你一個五品小吏,也敢躁狂?找死!”
麵對周浦的喝止,趙桓卻回以冷眸:“誰說本王是濫殺朝廷命官?”
現在發威之人,恰是她們的主子。
“王爺,縱使周浦罪該萬死,也該當交給大理寺措置,毫不成濫用私行。”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的事理,三歲豎子都懂。
看到血濺五步的劉池,翰林院學士先是一愣,隨即大怒。
莫非這廝的字典裡,就冇有“投鼠忌器”這個詞?
濫殺朝廷命官,全部朝堂,無一人能夠擔此任務。
周浦眉頭舒展,他早就推測,本日劉池不會善終。
跟著鍘刀落地,一聲巨響,突然迴盪在教坊司,直接震碎了劉池最後一道心機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