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何大娘，你還殺過其彆人？”言靈兒想到了何王氏提起的那根帶血的簪子。
齊元指著何大勇道：“休得抵賴，快講究竟全數說來！”
何大勇哭叫著何王氏的奶名，一向說著對不起，何秀花看著何大勇這個模樣，忍不住再次垂淚，一時候房間裡都是抽泣聲。
何大勇有些蒼茫，接著慚愧道：“我也不知，一個月前我隨一朋友去了一家賭場，我本來是不想玩的，但阿誰朋友一向勸我，一來二去，我也就玩了幾把，不但冇有贏到錢，反而還輸了很多。”
“何大勇，你帶秀花去見得那戶人家是我說的這位主事家嗎？”言靈兒問道。
“瞎叫喚甚麼！”齊元不耐煩地推開何大勇，“早曉得有本日，何必當初！”
何大勇遊移地點點頭。
何大勇趕緊點頭：“冇、冇有，絕對冇有！”
“他們讓你做了甚麼？”
“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錯！”何大勇大哭了一場完整放棄了抵當，“你們把我送官吧，我娘是我失手殺死的，我不是男人，讓秀秀替我頂罪！”
何大勇擦著眼淚點點頭，認命道：“事到現在，小人也不敢坦白，那天早上……”
“哦，忘了跟你說了，你帶秀花去見的阿誰媒婆，她有收縮之症，每日需頻繁如廁，那半個時候裡，她去了三次茅房。”而這三次，這位媒婆都冇有在家裡見過何大勇。
接著他俄然翻身，手腳並用的朝何秀花爬去，冇行幾步便被齊元攔了下來，他抓著齊元的胳膊，哭叫著：“秀花，秀花，哥哥對不起你，哥哥對不起娘，都是哥哥的錯！！！”
“他們讓我……”何大勇剛說了個開首，俄然打了個暗鬥，便搖著頭不敢再說，“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我、我、我……”何大勇慌亂的看向何秀花，見她已經沉著下來，神情冷酷地望著本身，自知已經瞞不住了，便雙腳放平，雙手一攤，抬頭嚎啕大哭起來。
“聽明白了嗎？”
言靈兒瞭然：“‘貨色’是人？”
言靈兒皺眉打斷：“你提到的‘店主’，是甚麼人？”
何大勇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濕透了：“……我，我……”
見何大勇如何都不肯開口持續講，言靈兒表示齊元擱筆，接著她看向何大勇說道:“既然你不敢說，那麼我來問，你答覆是或者不是，如果實在不好答覆，你就點頭或者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