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已經無需再多問甚麼了，言靈兒表示齊元將剛纔記錄的陳詞拿給何大勇看，何大勇簽了字摁了指模，齊元將陳詞疊起來放好。
“這就是阿誰？”另一個黑衣人衝著麵紗少女挑挑眉，語焉不詳道。
世人分開時已經是日落時分，齊元拎著何大勇朝京兆府走去，現在暮鼓已經敲響，街上行人倉促，無人重視到他們。
“你普通把‘貨色’都送去那裡？”言靈兒問道。
何大勇臉部的肌肉輕微的抽搐著，看起來神采有些扭曲，大抵是因為遭到的打擊太大，他眼眶裡爬上了紅血絲，他死死盯著在言靈兒指尖隨便轉動的青玉簪子。
麵紗少女眯起眼睛，青筋暴起，捏著何大勇腰部的手愈發用力。
他們帶何大勇來這裡已經有兩個時候擺佈了，那位店主還會在鴻宴樓等著嗎？
那天，送完‘貨色’何大勇等著店主結賬，卻被一個裙襬上帶著血汙，披頭披髮的女孩兒拉住了胳膊，阿誰女孩兒用力扣著何大勇的衣服，哭求著何大勇帶她分開，卻被趕來的打手，一棍子打斷了胳膊，暈厥著拖走。打手奉告他，那女人偷了店主的東西，被店主發明瞭，現在端莊驗呢。
麵紗少女羞怯低頭，聲音略微沙啞道：“嗯，奴家曉得……”
麵紗少女偷偷在何大勇腰上掐了一把，何大勇抖了一下身材，趕緊道：“哎呀呀，可不就是，阿誰……嗎？”
兩個黑衣人頓時看呆了，他們微微張著嘴，目光板滯的看著少女，半天回不過神來。
成果卻在與何王氏的爭論中，偶然間殛斃了本身的母親，真可謂是報應不爽。
半晌後，他沙啞著聲音道：“……他們跟我說，店主家大業大，讓我遴選一些年青的、長相清秀的女人送到店主做丫環……城西貧苦人家很多，另有很多大雜院的孤女都是靠乞討為生，我本來覺得這是個好差事……”
何大勇哽咽道：“城北的一間宅子，宅子不是很大，是練習那些丫頭的處所，等練習好了，天然會安設到店主的室第裡。”
何秀花間間斷斷地一向冇有停止抽泣，現在她哀傷地看向何大勇，道：“大哥，去自首吧，娘她泉下有知，也會諒解你的。我不怨你。”
說著朝麵紗少女抬了抬下巴，意義是讓何大勇掀了少女的麵紗。
何大勇：“……”
麵紗少女聞言，有些害臊的側過身，伸手去摘麵紗：“奴家服從。”
言靈兒看向何秀花，柔聲道：“秀花女人，你另有甚麼要對他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