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郎早已一把攙住了蕭言的手,大笑著朝外便走。他招招手,早有部下默不出聲的將剛纔丟下的幾具屍首抬走。郭大郎還大聲命令:“備馬,給宋使大人和他麾下豪傑!我們走!”
郭藥師的女兒?老爸都叫藥師了,是不是乾脆她也叫郭蓉?
蕭言他們出來,早有幾十個常勝軍騎士圍在擺佈,監督押送之意,再較著也不過。阿誰少女早就策馬站在了車隊前頭,悄悄踢著馬刺,讓胯下的雄俊白馬團團轉圈,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郭大郎哈哈一笑,朝蕭言又行一個禮,也催馬趕到前頭去了。
本身,就要這麼死了?
看著那青年走過來,牛皋他們都看向嶽飛。嶽飛睜著的右眼朝他們微微表示,幾小我嘩的一聲退了下來,躬身站在了蕭言身後,一副恭謹的模樣。
............這,這就完了?
這......這就要死了?
可這命懸一線,又從絕壁邊上硬生生拉返來的感受,也真是有點刺激!
背心盜汗,在這一刻流了個渾身。腎上激素更是緩慢的蜂湧而出。不可,老子得活下來,得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