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現在若不娶她,一來,芬寧犯下的錯誤如何彌補?二來,祖父的商定不就是言而無信?我們鄧家豈不是要落一個見利忘義,薄情寡義的名聲?到時候,軍中何故服眾?”
張姨娘一聽,頓時崩潰了,哭喊道:“夫人,求求您給二蜜斯做主吧。好好兒的被傷成如許,的確是飛來橫禍!想想我們母女,也冇做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何就遭此厄運呢!老天爺,如何不開開眼啊!”
“……如此說來,二蜜斯的傷是有但願規複了?”聽到宋春娘提及常羨拿來的膏藥,張姨娘似看到了但願普通,臉上呈現了一絲奮發。
宋夏娘這才把頭轉了過來,“那你輕點。”
宋春娘點頭,“好,我這就拿去給二mm嚐嚐。常將軍,失陪了。”
宋春娘心更痛了,何時見過夏小妖這麼荏弱無助的模樣?平日裡可都是神采飛揚,機警古怪的啊。
“蜜斯!你的臉又流血了!”喜兒驚駭不已,更不敢去拿鏡子。
宋夏娘倒是扭了頭,“不要!我不要大姐看到醜惡的臉。”
宋夏娘倒是不肯意躺下,“都成如許了,還躺著養傷做甚!”
“為何不能照!快!快拿過來!快去啊!”宋夏娘一衝動,臉上的傷口又崩裂,血滲了出來。
鄧岸遷倉猝說道:“對不起,我家妹子確確實在做錯了,轉頭必然會通過府衙給宋二蜜斯和宋三蜜斯一個交代的,萬分對不住!鄙人先告彆了。”話音剛落便急倉促去追鄧老夫人了。
宋春娘疾步走疇昔:“二mm,你如何坐起來了?快躺下來,你瞧,血都流下來了。”
宋春娘把她攬過來,悄悄拍著她的肩膀安撫,“冇事的,天無絕人之路,你必然會好起來的……”
常羨咧嘴一笑,“客氣了!也不知管不管用,先嚐嘗吧。”
如果這麼想,宋夏娘也確切不幸,相稱於給自家女兒當災了。
一想到她毀了容的模樣,宋夫人既竊喜又後怕。竊喜的是,終究冇人在麵貌上壓過自家女兒了,後怕的是,如果當時鄧芬寧動手的工具是宋春娘,那可就慘了。要曉得,鄧芬寧發瘋的啟事就在於赫連沖和宋春孃的豪情,宋夏娘隻是躺槍了。
思及此,宋夫人麵色顯出了至心的顧恤,走到床跟前欣喜了宋夏娘母女幾句,又問了宋春娘詳細的傷情。
“快點,這藥越早用越有效。你還想不想規複麵貌了?”
宋夏娘不自發就端住了臉,手指觸摸到的繃帶提示她,這統統都不是夢,她的臉真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