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來了?”宋夏娘掙紮著要分開康郡王的度量。
宋夏娘暗自腹誹,但是小腹傳來的疼痛越加較著,不敢複興火了,閉了眼睛靠在馬車壁上。
“另有,你本來就體虛,懷相也不好,到處蹦躂對身子不好!如果宋家你呆不住,又冇人管你,你還是回王府吧!”
鄧芬寧哭喪起來:“冤枉啊冤枉!我不是用心的!要真是用心的,宋家那裡能放過我?”
“傷人毀容,這可不是家醜!是違法犯法!之前冇跟你計算,你還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你這類人真是不能放縱!我們也不廢話了,走!我們見官府去!”說著,宋夏娘就要拉了她的手走出去。
按理說,康郡王該會活力的,但是莫名的,他一點都不感覺討厭,反而,每次看到宋夏娘直呼大名,他嘴角都會嚼著一絲絲笑意。
“為何抬不開端?你是本王的側妃,還是本王第一個孩子的母親,本王抱你不是應當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