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多說,宋小五主動牽了二郎哥的手,宋二郎眼裡除了吃食就隻要小娘子最首要,見不愛人碰的小娘子牽了他的手,嘿嘿笑了兩聲就不說話了。

得了小娘子的喜好,宋四郎笑得合不攏嘴。

就是三郎四郎不在乎,他當父親的,剝奪了他們的機遇,心中豈能好過?

宋韌把她的箱子擺到桌上,“嗯,你孃的嫁奩。”

“誒,等著。”小mm要石頭,三郎聽到,停了跟四郎的追逐去找石頭。

四郎說得笑嘻嘻的,一點也不在乎,這個風雅性子到這時候了還風雅得很,宋韌發笑,重重地揉了下四郎的頭。

宋家一時沉重的氛圍因為宋韌的話一下就輕巧了下來,四郎說完,鬆了口氣的三郎摸四郎的頭,“小四郎,爹送我們去是去讀書的,不是去玩兒的。”

裡頭另有些這些年間宋祖母斷斷續續給她的一些金飾,老祖母對母親很冷酷,但對她確切很偏疼,有一根金玉釵看得出來非常寶貴,想來也是白叟家的金飾裡最貴重的一份了。

“書要念,玩兒也要玩兒的嘛……”小四郎不在乎,繞到他爹後抱著他爹的脖子,“爹你放心,我讀書最快了,看一遍就記得,我會在師祖麵前給你爭臉的,你放心好了。”

“二哥去,我在家陪mm玩。”四郎聽二郎不去了,就算很想去夫子戰役話先生口中說過的都城看看玩一玩,但二哥不去他就不去了。

宋小五回房後,把她放自個兒東西的小箱子翻開,這裡頭有一把打得很精美的金鎖,這是宋祖母在她出世後見過她送給她的;裡頭另有一把老重的銀鎖,鎖重得能夠拿去當門鎖了,這是她父母打給她的長命鎖。

宋小五疇昔把箱子給了坐著的父親,扶著凳子坐下,問他:“計帳呢?”

“小五。”宋小五應了聲。

不可,他得想體例。

她這個爹,向來就不是天真之人,她能想到的好處,他都能想到;她娘所擔憂的,他這個一家之主隻會比她娘更擔憂沉重。

她看宋小五抱著箱子去了,等看宋小五快走到老爺夫人房前,她回身回了房。

“真的?”四郎一聽,臉刷地一下就亮了,轉過臉就對宋小五衝動隧道:“mm,傳聞燕都有賣天下最大的鷂子,你等四郎哥去了給你買個大燕子,你坐在上麵飛著玩!”

宋三郎在中間扁嘴,“明顯是我先看到的。”

“送銀子唄。”大早晨不睡覺,除了乾點閒事還能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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