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恰幸虧從戎的時候,就將背誦過的古詞,大多數都還給了語文教員。
稍作咀嚼,便判定出此詞的水準,實在不敢恭維。但是,耐著同僚的麵子,卻還是硬著頭皮誇獎了幾句,以免讓人感覺本身太分歧群。
凡是腦筋冇進水的,恐怕都乾不出這類事情來!
對此,韓青生不起半點憐憫。
“這周主簿,倒是個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正感慨間,耳畔卻又傳來了好兄弟楊旭的聲音,固然不高,卻帶著幾分不假粉飾的戀慕,“若不是他及時打翻了手中酒盞,今晚失態的說不定就是老子。可歎老子在汴梁風月場中混出來的道行,被紫菱大師斂衽一拜,就差點兒防。等會如果青蓮大師出來,還不知……”
“久聞劉司倉有急才,本日一見,傳言公然不虛。奴家先拿去唱了,戀慕死紅蓮那妮子!”而那紫菱大師,明顯早已風俗了這類環境。儘管笑吟吟地將寫滿了字的紙捧了起來,低聲承諾。
“你看我現在這模樣,是個有錢給人贖身的麼?總不能寫信去汴梁找家裡頭要!”冇想到好朋友另有給人做媒的癖好,韓青翻了翻眼皮,低聲反問。
二人轉頭看去,倒是轉運司的司倉劉永年,笑著從歌姬手裡接過了羊毫,俯身於案,一揮而就。
扭頭看去,倒是同僚周主簿,失手打碎了酒杯,正窘得麵紅耳赤。
因為角度題目,韓青隻能看到女子的半邊臉龐。但是,那潔淨的麵孔,凸凹有致的身材和嬌媚和順的行動,卻讓他呼吸刹時為之一滯。
風吹孤帆行漸遠,敢問恨水何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