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哥,你看阿誰洞穴,我記得還是我小時候用氣槍打出來的,這些年了,你咋還儲存著呢。”老羅指著何小平家廚房的一扇窗戶,笑的渾身都在發顫。
“咋就喝不成了,那我這一每天的咋過來的,莫非要渴死嗎?”
“要我說還是人家當時的老玻璃好,氣槍都打不爛嘛,不像現在一塊小石子就把整麵牆砸失塌了。”老羅有些感慨的說,垂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那扇窗戶的右上角確切有一個豌豆大的洞穴。不過讓人看起來有些驚奇的是,這扇窗戶的玻璃並冇有因為多出來這個洞穴而碎裂。乃至在洞穴四周連裂紋都冇有。
實在他是有所謂的。前段時候他親眼瞥見乾部來巷子裡考查,又聽阿誰年青乾部說要給家眷院換水管、燃氣管,覺得就不拆了。誰曉得這才過了幾天,老羅又言之鑿鑿的說要拆。
“家眷院到現在供電還是這模樣?”老羅問,肥胖的身子一擰兩擰,擦著何小平的肩膀擠進了房間。
“咳!”
“屁!必定是大乾部嘛,還是說了算的。”老羅翻了個白眼,空出左手,衝著何小平招了招,奧秘兮兮的說:“你湊過來,我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