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人武功竟能刺瞎老三老四,也應是成名的人物,卻不知他姓乃至名誰?”
大要安靜的日子過了四天,這四天裡莊上偶爾會有幾個賣菜的、販貨的陌生來找楊帆,其他倒不見楊帆有甚麼幫手。那楊老爺便又開端思疑起楊帆不過是個說大話的騙子來。
那虞候嘴上伸謝一聲,卻又疑慮道:“之前不是說這楊家也是百年傳承的大族,族中後輩、門人多有在朝庭為官的麼?我們就這麼光亮正大地帶軍隊卻搶那楊蜜斯,是不是有點……”
楊老爺猜疑地看向楊帆:“吳懦夫,你怎會如此篤定……另有,昨日至今你並未出門,安知那朱汝賢並未拜彆?這幾日裡你找的那幾個幫手究竟是甚麼人?你們不會真的是魔教背叛吧?”
“你……你……”楊老爺寂然向椅子上一坐,“不是魔教背叛,又能是何方高人呢?”
西邊的山頭斂去了最後一絲霞光,夜幕來臨。
約是辰時末刻的時候,楊老爺叫過楊帆對他道:“吳懦夫,老夫有一事相求。”
“已經來不及了!”楊帆點頭道,“那朱汝賢底子未曾拜彆,而是帶領近二百官兵藏匿於村外的山中,並且你這莊子四周,也充滿了他們的探子,我們現在走的話,恰好會落入那朱汝賢的掌控。”
“現在我們是將那朱汝賢獲咎儘了,以他們朱家的行事,老夫敢鑒定他們不日便來抨擊。是以,老夫想把女兒送去他兄長那邊避一避風頭,如此一來,吳懦夫便不必再操心去庇護她的安然。唉!那朱汝賢飛揚放肆慣了,你昨日那樣辱他,他豈會乾休?吳懦夫固然武功蓋世,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以是還是趁他將來之前,從速逃命去吧!這裡有五十兩銀子,另有幾件衣服,權作你路上的川資了。”
楊老爺一聽有二百官兵進莊,驚得合不高低巴,本想再問楊帆是何身份,又想起楊帆曾說過此時不便奉告他本身的身份,便也作罷。不過既然楊帆能變更官兵,那定不是魔教背叛無疑了。楊老爺想到這點,心下大定,朝楊帆一通道放謝,便歡樂地去安排楊帆叮囑的事情。
瀲城村外,朱汝賢那五十餘人的搶新步隊,彙入了一隊官兵當中。
朱汝賢望望那楊家的方向,陰笑道:“天然不能再明目張膽地去搶。不過,歸副本公子已決定隻是玩玩那楊蜜斯罷了,這聘娶的架式便不必再做了。哼哼……過上幾日我們揀個早晨,扮成魔教匪人,擄了那楊蜜斯,然後將那楊家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