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本但願聶雲裳遊到這裡便即再遊歸去,卻不想她彷彿也看上了這塊石頭,遊到這裡以後,竟是雙手扶著石頭,將身子浮在水麵,練起了泅水的姿式。
觸目所及,但見聶雲裳藕臂玉股,凹凸小巧,欣長窈窕,素淨非常。看著這副畫麵,楊帆一時竟是癡了。
聶雲裳來到間隔楊帆這兒不遠的處所,將懷中的瑤琴放在一塊石頭之上,又四下望了幾眼,便開端寬衣解帶……
午後的工部堂,院內的那棵大槐樹如一把巨傘普通將日光阻在上麵,樹下一張石桌中間,坐著三人。院內略顯溫馨,偶有幾隻鳥兒飛到樹上,卻又被樹下之人的說話之聲驚得倏然飛走。
剛出了樹林,俄然身後風聲來襲,楊帆還將來得及轉頭,便覺一股勁力打在背上,竟是將他猛地推起,跌入潭中。
“本日你們不是議事麼,如何會偶然候來這兒沐浴?”場麵難堪,楊帆無話找話地問道。
……
“你走遠點!”聶雲裳叱道。
理罷雲鬢,聶雲裳仍覺頭上濕漉漉的,便隻好坐到朝陽的一塊石頭之上,撥弄著長,好使它從速晾乾。
一曲曲終,彷彿是在答覆楊帆剛纔的題目,又彷彿是自言自語,聶雲裳道:“我們要造反了。”
楊帆爬登陸來,趿上鞋子,剛走幾步,卻見聶雲裳的瑤琴仍放在石頭之上。他忙抱了那把瑤琴快行幾步,喊住聶雲裳。
楊帆也揀了一塊石頭坐下,一邊聽著聶雲裳操琴,一邊將本身身上衣服裡的水擰乾。
“千裡之行,始於足下,你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想著如何造反,而是要建立一套實際——不消天子治國的實際,然後讓教中弟子信它、支撐它。”
潭水清冷,汗津津地楊帆頓覺舒爽。在水中來遊了兩圈,他纔回到下水之處的潭角,撩水將身上洗濯一遍。完後,他卻仍不肯出水,便倚在岸邊一塊斜斜的山石上,隻將頭部暴露水麵,享用著這天然浴缸帶來的清爽。
兩人觸電般的分開,聶雲裳抓狂道:“我殺了你這無恥混蛋!”可剛一揮手,卻現本身又春光乍泄,隻得重新捂住胸部,將身子掩入水中。
楊帆來不及登陸,便隻好又貓身入水,悄悄躲入石頭一側,也顧不是剛拿到手中的衣服全然浸濕。躲好以後偷望間,就見聶雲裳抱了一把瑤琴,四下望望,見四周無人,便向本身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