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〇章 午後[第1頁/共4頁]

兩人便這麼一個立在岸上,一個站在水裡,沉默著望了約半刻鐘的時候。見聶雲裳神采稍霽,楊帆才摸索著道:“我能上去了嗎?”

楊帆潛伏水下,睜眼向上一望,昏黃中便見本身的側上方浮了一個妙曼的**:**豐臀,纖腰**,無窮風景……

楊帆將琴遞與她,聶雲裳便將琴放在一塊矮石之上,然後盤坐在地,撫弄起琴來。琴音如縷,傳於楊帆耳中的倒是那“笑傲江湖”的調子。

這瀑布固然大部分直流峭壁之下的山澗,但也有一部分會沿著北山的石縫,流入山腰間的一個清潭。

剛出了樹林,俄然身後風聲來襲,楊帆還將來得及轉頭,便覺一股勁力打在背上,竟是將他猛地推起,跌入潭中。

腳步聲越來越近,楊帆一動不動地貼在石頭之側。

“千裡之行,始於足下,你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想著如何造反,而是要建立一套實際——不消天子治國的實際,然後讓教中弟子信它、支撐它。”

聶雲裳又昂首望了兩眼,肯定無人後,便迅地解下身上那獨一遮羞的肚兜,撲通一聲跳入潭中。

……

楊帆爬登陸來,趿上鞋子,剛走幾步,卻見聶雲裳的瑤琴仍放在石頭之上。他忙抱了那把瑤琴快行幾步,喊住聶雲裳。

聶雲裳此時也垂垂沉著下來,深思著總不能真的將他殺了,但想想剛纔本身一絲不掛地被楊帆抱住,心下又有些氣苦,無措之下,也隻要扭頭就走。

“天然不可!若真是得了天下,需得以儒法治之。我教的目標與儒家大同的抱負並不牴觸,關頭還是看誰來坐這個天子。”

“靠百姓,真正地做到‘是法劃一,無分高低’!”

如許的日子一向持續蒲月下旬。

“你早就在這兒,卻藏在水裡,還說不是用心!”聶雲裳氣道。

“你們應當有一套真正的實際,便如儒家‘六合君親師’那般,讓你的教眾信奉它,乃至願為它獻出熱血與生命。你們那些科學做法,雖可極快地吸引弟子,可畢竟不是悠長之計,你們是要造反的,是要建國的,我們臨時不說你們能不能勝利,便是勝利了,莫非要靠它去管理國度?”

楊帆這話邏輯似是而非,聶雲裳正在氣頭之上,竟是無語辯駁。

來到潭邊,楊帆四周察看一番,果不見人影。他揀一個僻靜的角落,脫了衣服,躍入潭中。

“太難了!”

聲音漸悄,楊帆便問道:“聖女穿好了冇有,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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