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程萬裡不由煩惱地拍下大腿,對部屬道:“唉!回吧。”
“好!杜家產業已被抄墨,不過本官已租下你家本來的宅子,你父兄返來以後,還住那邊便是。你們起來吧,本官去寫征調文書,一會交由你們,董將軍可差人去滄州一趟。”
驛路北側的一棵樹上,枝葉微動,一條身影彈射出來,身影手平清楚是一把明晃晃的利劍。
對於兩人的禮品,楊帆天然推讓不受,杜家已被抄家,董平一個軍漢財力有限,並且下午之時又方纔為杜月容交了贖身之資,這買禮品的錢恐怕已是舉債之資了。
“董將軍言重,些許小事,切莫掛懷。”楊帆安撫道。
翌日淩晨,按照昨日安排,楊帆、周侗、魯智深與嶽飛四兄弟出發前去泰山,殘剩職員則留在東安然插新租的宅子。楊帆等人將大件施禮放下,隻帶了兵器銀兩與少量飯食,馬車也留了一輛給東平府的幾人。
利劍再次刺向那名年青人。此時他坐在地上,冇法挪動,頭部、胸前空檔一片,這刺來的一劍不知攻向何方,他隻能縮起脖頸,用桎梏護住胸膛,然後聽天由命。而就在此時,彆一名刺客也削傷王貴,向這邊衝了過來......
回到客堂,將封好的手劄交由董平,兩人便欲告彆,楊帆也未幾留,讓他們帶上禮品徑直回家。
“回大人,家父名諱杜百川,家兄名曰杜澤生。父兄二人皆通經商,定不會負大人所望。”
“咣噹――籲――”車輪陷坑、馬驚嘶叫的聲音。
出了東平,一起向東,曲折的驛路兩旁,仍然不時地山勢起伏。雲映清溪,馬踏黃菊,此去奉符,風景不錯。世人隻帶了一輛乘人的馬車,馬車駛出東平以後,楊帆便欲將車讓給周侗,無法周侗聊少年之狂,與年青人比起了腳力,直到行了三十餘裡,纔在憩息以後,把徒步賞景的權力讓與楊帆。
兩邊謙讓一番,楊帆道:“好了,好了,董將軍,本官問你,你何時迎娶杜女人?”
此事說定,楊帆便差了管事去聽雨軒,叫那杜月容來驛館說清本身父兄環境,以便楊帆寫信征調兩人。
“哈哈,那就是情願了,不知你父兄叫甚麼名字?”
“謹慎!”周侗喊道。世人擺開架式,籌辦迎敵。但是那身影並未衝向楊帆等人,一起一落間,利劍卻刺向前麵坐在平板車上、身帶桎梏枷鎖的年青人。此時世人的重視力均放在庇護楊帆之上,車上的犯人並無人關照。刺客度極快,又大出世人料想以外,利劍刺到阿誰年青人之時,竟無人來得及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