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間,郭藥師偷襲燕京勝利的動靜已經傳到奉聖州,聽得這個動靜,阿骨打部下的幾個郎君都坐不住了,這天一早,他們便一同來到阿骨打的帳中,商討如何應對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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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太尉之言有理,蕭乾雄師氣勢洶洶地回兵燕京,卻被郭藥師不敷萬人的兵馬打了個灰頭土臉,可見他在我等的耗損之下,已不複當時之勇。現現在我等兵馬劃一、士氣昂揚,莫非還怕一個半死的老虎?”
“臣幾次考慮,覺得現下該當將緝捕耶律延禧的事情放一放,歸正他躲在夾山當中也不敢出來,趁此機遇,我們無妨兩條腿走路,一條腿當即出兵燕雲之地,實打實地將成心歸順我們的州郡節製在手裡;另一條腿則是再派使臣前去宋朝,將利用歲幣贖回燕雲之地的事情砸死,把大金的好處下來。說白了,便是在金宋兩家朋分燕雲之地的事情上,早動手,多搶錢。”
“哼!蕭乾那廝與我等交兵幾次,固然占了些便宜,卻也耗損頗大。現現在他已是強弩之末耳!有何懼之!”劉延慶不屑道。
實在正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楊帆與郭藥師之以是能夠如此輕鬆地守住燕京,一方麵得益於楊帆平時運籌的一步閒棋,才讓蕭乾偷襲入城的打算流產;另一方麵則得益於北遼將那燕京建得實在堅固,乃至於以蕭乾的矛利,都破不了本身的盾堅。
天氣陰沉,棉雲壓得很低,雲朵之旁不時會有飛鷹迴旋而過。
“是啊宣帥,不如我們兵分三路,將糧草東西留於火線,速速趕抵燕京。不然讓蕭乾跑了,可就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了。”
這些與蕭乾雄師的戰力無關,實為不測的身分。
眾將皆同意劉延慶的分兵之議,不過童貫則稍顯躊躇:“蕭乾另有二萬多人馬,諸位若分兵反擊,可有掌控戰而勝之?”
“郭藥師降宋,並且占據了燕京,倘若他將燕京獻與童貫,讓宋朝雄師真正得了燕京,我們大金豈不是大大地被動了?燕京乃是偽遼的中樞地點,誰得了它,誰就名義上具有了燕雲之地。以是臣覺得,到了必須當真措置燕雲之地的時候,不能再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