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過程實在冇有甚麼特彆之處,不管是用鍘刀鍘頭,還是用大刀斬首,都是一副血淋淋的場麵。但是,明天船埠之上的這場行刑,卻因為楊帆這頗具藝術氣味的創意,將殘暴與血腥的究竟袒護了起來。
魯智深去後返來,卻還是未能說動那兄弟兩人。不過對於兩人不肯為楊帆效力的真正啟事,魯智深倒是打問了出來。
分開楚州,楊帆的船隊持續南下。這期間,前麵運送賑災之糧的船隊船伕曾顛末來感激楊帆的拯救之恩。這支船隊的主事是對兄弟,喚作童威、童猛。這對兄弟身材健壯,一看便是練家子。兩人皆是船伕出身,自家有六艘貨船,十幾個弟兄,做著為人運貸的謀生。
不過,對一黃如海來講,可就是另一個極度了。在他的內心,胡學狀私扣賑災之糧,若在平時底子不成能獲得極刑,更何況他是受命於人,便是究查任務,他最多也不過是個最不起眼的從犯。但是這就是黨爭,莫說是一個小小的稅吏,便是身為知州的本身,麵對上層高位者的爭鬥,如果不睜大了眼睛,也隨時會丟官乃至送命的傷害。
跪在地上的胡學狀還在痛苦地祈求著拯救,既然同為一黨,黃如海天然要設法救他一救,但是看現在的環境是,楊帆對於胡學狀所犯之罪是抓了現行,在對方鐵證如山的環境下,若想再抵賴脫罪,那隻會激憤楊帆。
“不必!”還未等黃如海號召人手,楊帆便製止道,“黃大人應當曉得,皇上在本官臨行之前,賜我三把鍘刀,授我先斬後奏之權,是以這胡學狀之罪不必比及刑部科罪以後再行措置,他的人頭,我本日便要!黃大人,我們都是明白人,就不必再裝傻充楞,如果你們所扣不是運住我那兩路的賑災之糧,我也懶得管你們的閒事,可你們如許赤裸裸地給我下絆,你說我該不該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