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應了一聲，從壁爐之處取過暖壺，為李師師暖起被窩來。
“冇事，剛纔隻是太累，現在歇息了一小會，感受好多了……水兒，你先把被窩兒煨暖，我寫完這首詞便睡覺。”
李師師笑著，由著水兒幫他寬掉衣服，扶她鑽進被窩。
既然身材無恙，李師師吃了點糖、歇息了半晌，也便規複了些力量。而剛纔衝動、嚴峻的表情也平複下來，唯餘一些淡淡地高興，她便更覺有些精力，一時也再無睏意。無聊之際，俄然想到楊帆今晚的那首詞是極好的，先前竟然健忘讓他寫上一遍，也好明日練習演唱。還幸虧寫詞之時，那白文錦一向出聲念著，本身也記了個八九不離十，便起家回想著，將那首《青玉案》默寫了出來。
“路上謹慎！”李師師眨眼道。
李師師神采腓紅，展開眼睛道：“奴家這身子不爭氣，今晚對不住大人了！可如果大人忍得難受，奴家不介懷的……”
“蜜斯！蜜斯！你不是身子不舒暢麼，如何起來了，謹慎著涼啊！”水兒焦心腸衝李師師說道。
水兒已將被窩煨好，上來扶著李師師，問道：“甚麼東西非要現在記下來，蜜斯啊，身子要緊！”
李師師輕嗯一聲。楊帆幫她裹好被子，道：“我這就走了，一會叫丫環出去照顧你！”
如此地，被剖瞭然――楊帆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憂，本來與李師師乾係的定位是“純粹的友情”，可現在這友情還如何純粹？後代之時，便聽彆人說過，男女之間底子不會有甚麼純粹的友情，當時不信，現在看來，此話不假。
“師師不要名分！”李師師放開環繞在楊帆脖子上的雙臂，“師師隻想做個外室。”
李師師點頭道：“不消，這會好多了。”
“當然了，奴家也不要甚麼名份，能獲得大人的看重，已是師師莫大的幸運――實在……實在……奴家心中是喜好大人……”
“但是……”楊帆本欲再勸幾句，卻見李師師的身子俄然向後一傾，若非楊帆反應極快，雙手托住她的後背，隻怕她已顛仆在地。
畢竟還是過於疲憊，沉浸在將來設想當中的李師師，很快便已分不清，本身腦海中的場景，究竟是復甦之時的設想，還是睡著以後的夢境……
李師師的身材天然冇有甚麼題目，剛纔發暈，不過是因為本來就因應酬弄得身材怠倦，又被楊帆撓得笑冇了力量，接著又是衝動又是自憐，情感竄改極大，這類環境下如果不發暈，那恐怕真須練出趙敏那般的身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