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也攬上他胸膛道:“我自幼長在鄉間,不貪美食也不貪華服,唯獨愛好安閒無拘。隻要你今後不一味拘著我在家裡作個不拋頭露麵的文靜娘子,也情願讓我如現在普通放著性子,我是不嫌棄你家貧的,畢竟男女連絡在一起,父母給的繁華終會散去,還要我們本身儘力纔好。”
貞書身上唯有件褙子,兩條腿都露在內裡,不肯叫他瞥見,又實在看不下去他涮的鍋與晾的衣服,遂回道:“你遠遠的找個處所去呆一會兒,我清算好了你再返來。”
這回林大魚倒是出去的時候長,在外間叮叮鐺鐺吵來吵去也不知做些甚麼,直過了一個多時候,才滿頭大汗的排闥出去,手裡一根樹枝,樹枝上還串著一條半尺長的魚,烤的灰灰黃黃冒著絲絲熱氣,另一隻手裡還端著碗粥。
林大魚沉默半晌無言,畢竟年青男人火性激烈,不一會兒就忘了方纔的雷聲,心中那點邪念複又騰了起來。他一隻手垂垂自貞書懷中伸了出來在胸前揉搓,貞書幾番阻之不能,便也聽任他揉著。豈知他見貞書不阻複又得寸進尺,爬起來拱在她胸前不肯下去。貞書氣的蹬腳道:“說好了明兒我們就回我家,你若如許便趁早滾,再不要煩纏我。”
貞手劄了他,任由他一隻手在那邊摩娑著,想要就此睡著。可那處他手摸過的處所,垂垂騰起一股酥麻感來,隨他指腹上的繭而漸濃,沿她小腹往上竄著。他時而摸不到那酥麻的處所,貞書便有些心急,恨不得抓了他手放到那一處。這酥麻感在小腹堆積,垂垂鼓脹的她恨不能哼出聲來。她心內焦心欲要他停手,腦中模糊卻又不肯他停手,潛認識裡感覺這酥麻感再堆積下去,終要爆出來叫她渾身酥爽的時候。
“你若想要,就點點頭。”林大魚貼在她耳邊輕言道。
林大魚這才躺下,手卻仍不肯鬆開,揉捏半晌又垂垂往下滑著,終是停在她肚臍下方那片柔嫩的小腹上悄悄摩娑。貞書迷含混糊垂垂就要睡著,誰知他手又往下挪了三寸,在那一處輕揉了起來。
貞書這纔想起蘇氏來,皺眉道:“我父親是再如何都行的,他平生隻愛寫書畫畫,旁事全然不睬。隻是我母敬愛好銀錢,又愛好綾羅綢緞等物,你須得好好替她購置上幾件。”
這一回兩人俱弄的如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渾身大汗,方纔摟在一起沉甜睡去。貞書一覺睡的深沉,也不知何時忽而驚醒,一摸身邊竟是空的,再往中間摸去,林大魚並不在床上。她心中模糊有些擔憂,披了衣服下床出門,內裡月影西斜,想必已到了五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