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微微擺手,這下好了,統統人都是潔淨的,隻要鹽商背黑鍋,但販子就是如許,待價而沽是常有的事情,在大宋境內他們還會謹慎朝廷的製裁,但在榷場賣給西夏人東西的時候,那就不是待價而沽了,而是赤裸裸的壓榨!
三才躬身道:“奴婢這就去傳旨。”
蔡伯俙不解的叫道:“憑甚麼?!”在他看來,隻要蔡記能插手海鹽和榷場,必然會給西夏人沉痛的打擊,要曉得西夏但是在本地之地,海是個甚麼模樣都不曉得。
分開三司衙門的蔡伯俙感覺薑還是老的辣,丁謂早早就算到本身會來找他,本身還是太焦急了,冇有考慮到此中的短長,本身固然是蔡記的大掌櫃,但蔡記但是官家的財產,一旦蔡記插手海鹽的事情,西夏人必然會以為大宋官家通過海鹽壓榨西夏財力。
蔡伯俙指了指本身的鼻子:“你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