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取捨之道[第1頁/共3頁]

“嗯,那他的寄意呢?”

龐籍點頭道:“此乃帝王權謀,運籌帷幄當中,天下人隻會讚歎陛下的判定與賢明,並不會說陛下之陋劣,況帝王權謀本就是多變順勢,今篡奪西夏州府有何不成?此乃大宋幸事,百姓讚之不及何故鄙夷之言?”

而趙旭則是當真的點了點頭:“孩兒記著了。”

但不得不承認,這兩位父子對儒學的成就也是不差,畢竟顛末皇家的儒學培養,儒家文籍融會貫穿自是常理,但龐籍如何也想不通,為何對儒學如此知之透辟的天子與太子,卻不是非常崇尚儒學。

山丹軍馬場這座汗青最悠長,產出最驚人的馬場一向是西夏的“寶庫”西夏毫不會坐視大宋把它占為己有,現在趙禎所想是要不要調遣南路軍援助此地?

“嗯,朕隻是提示你,有不管如何也該尊敬本身定下的律法,不然連天子這個製定律法的人都不遵循,如何去要去要求官員,百姓,士紳,皇族?”

“陛下?!”龐籍驀地一驚,驚詫的望向趙禎,雙手微微顫抖,官家是甚麼意義?為何俄然說如許的話?自古便有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官家如許的話豈不是王子犯法百姓同罪?

“智術之士,必遠見而明察,不明察不能燭私;能法之士,必強毅而勁直,不勁直不能矯奸。人臣循令而處置,案法而治官,非謂重人也。……能法之士,勁直聽用,且矯重人之奸行。故智術能法之士用,則貴重之臣必在繩以外矣。是智法之士與當塗之人,不成兩存之仇也。”

實在並不是趙禎和趙旭不崇尚儒學,對於儒學他們父子兩人也是相稱的愛好,隻不過,在趙禎的心中,儒家也好,法家也罷,即便是墨家,黃老之類的學說,它們的職位和儒學是一樣的,都是作為統治者手中的東西,至於該如何應用這些東西,則在乎於需求與否。

但臨陣調兵,怕是會引發軍中的動亂,也會讓西夏人進步警戒,畢竟狄青手中的背嵬,踏白乃是大宋的一張王牌,但如果如許的重裝馬隊更多,則會對大宋起到不成估計的感化……

龐籍稍稍驚奇,隻要十二歲的太子上哪曉得這是甚麼意義,能把文章讀的如此通暢,並且一向不錯的說出來便已經是極好的了,《韓非子》因觸及帝王權謀,或是帝王之道,其寄意常常生澀難懂,不在其位這很難曉得。

趙旭點了點頭道:“啟稟父皇,這篇文章的意義是,曉得治術的人,必然是有遠見並且能明察秋毫的人,不能明察秋毫,就不能洞悉隱蔽。善於法律的人,必然是固執剛毅並且非常樸重的人,不樸重就不能改正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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