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甚麼不對勁的,需求朕幫你處理?”
趙桓愣了好半天,到底是忍不住,竟然笑了出來。
兀朮冷哼,“甚麼大宋官家,那不是你的新主子嗎?”
隻是這些力量,能保住大金國嗎?
果不其然,撒離喝風塵仆仆,趕到了真定府。
撒離喝並不肯定,說得更直白一點,他涓滴掌控也冇有,或許大金國真的完了吧?
另有人說婦孺能夠饒過,但成丁必須殛斃。
“你!”撒離喝麵紅耳赤,嘴唇顫抖。
六年女真統治,有太多百姓,受儘了痛苦。
“天道好還,蓋中國有必伸之理,民氣助順,雖匹夫無不報之仇。朕丕承萬世之基,追述三朝之誌……齊君複仇,上通九世,唐宗刷恥,卒報百王。矧乎家國之仇,接乎月日之近,夙宵是悼,涕泗無從。將勉輯於大勳,必允資於眾力。言乎遠,言乎邇,孰無忠義之心?為人子,為人臣,當念祖宗之憤。益礪執乾之勇,式對在天之靈,庶幾中黎舊業之再光,庸示永久宏綱之猶在……”
“你叫撒離喝?是金國太祖帳前養子?”
“撒離喝,你還是大金臣子嗎?你如何成了宋狗的信使?你忘了太祖的恩德嗎?”
趙桓微微一笑,“朕幾時讓你出售大金了?撒離喝,朕俘虜了三太子訛裡朵,想讓他撰寫金史,何如他隻求一死,不肯意承諾朕。冇體例,隻能看看你願不肯意了。”
見到了撒離喝以後,秦檜沉吟半晌道:“到底是大金萬戶,還是讓四太子定奪吧!”
趙桓擺手,“不要多說了,朕自有主張。”
還冇等通報,很多金國將領便已經抽出了彎刀,要把他給剁了。
“官家,臣還是想不通,讓撒離喝去見兀朮,到底有甚麼用處呢?”
老虎?
趙桓笑道:“撒離喝,朕的底限如此,朕不屑於花言巧語,更不會哄人……至於兀朮願不肯意聽,就看他的了。”
撒離喝在這一刻,乃至感覺找到了人生的代價,他要做好大金國的守墓人……呸呸呸,大金還冇有亡國,梁王兀朮還在河東,另有,另有諳班勃極烈合剌……另有二十萬兵馬。
趙桓笑道:“如何,文武雙全的曲相公,也有看不明白的時候了?”
撒離喝深吸口氣,“回官家的話,不管兀朮如何,臣既是大金國的人,便該為了女真全族儘點心力,百死不悔!”
不過秦檜很清楚本身是個甚麼東西,他一向還是稱呼兀朮為四太子,保持了絕對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