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臣,臣都是聽萬俟相公的,都是他叮嚀的,冇有他,冇有他安排,臣不過是處所官,哪有那麼大的本領啊!”

羅汝輯遊移半晌,這話是真不好答覆……“官家,臣做事單憑一個忠,一個誠,侍君要忠,對待政務要誠,不敢有半點忽視。功績臣不敢說,但辛苦還是有的。”

李邦彥嚇得跪倒在地,官家啊,你這是在刨自家祖墳啊,這如果鼓吹出去,大宋朝就不剩下幾個好人了。

若真是如許,那結果就不堪假想了。

趙桓嗬嗬嘲笑,“李太傅,你是不是擔憂把高麗的事情捅出來,讓你下不來台”

隻不過他的心砰砰亂跳,坐立不安,很明顯官家已經脫手了,這個案子究竟能連累多少,還真不好說,能不能滿身而退,也拿不準。

他俄然向前跪爬了幾步,叩首作響。

羅汝輯的神采終究變了,汗水不成按捺地順著鬢角流下來。

處理了金國的河北個人,從任何角度來看,都該乘勝追擊,完整掃蕩金國權勢,光複燕雲之地……然後就亂世複興,能夠坐享其成了。

羅汝輯痛哭流涕,不斷叩首。

跟這些事情比擬,太原的兀朮都顯得不那麼首要了。

羅汝輯大吃一驚。“這,這……”

李邦彥老臉漲紅,倉猝道:“是,是臣識人不明,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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