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明天,不拘文武,都有了相稱主戰的力量。
趙桓哈哈大笑,“甚麼繡在燈號上,是讓你掛在洞房的!”
並且值得一提的是在宋金兩國之間,也冇有了任何緩衝的餘地……兵將對陣,毫不含混。
吳敏張了張嘴,卻也點頭應是。
他恐怕趙桓再玩甚麼幺蛾子,幸虧天子陛下不籌算開打趣了,一樣的紅旗,一樣的金字,“忠勇股肱”。
劉錡想了想,正色道:“張都統之妹,美而可賢,臣能和她成績連理,是臣的福分。”
不消說,這麵燈號是給吳玠的,上麵含著興漢侯的名號。
或許這就是苗頭吧……想到了這一點以後,趙桓反而沉著了很多,領兵兵戈固然很爽,但總歸要看看家底兒的。
趙桓點頭,“那好,你展開下一麵燈號吧!”
“鵬舉,朕想來想去,河北總兵的位置還是給你。至於曲端,朕籌算建立一個參謀部,再建立一個武學。曲端以樞密使身份,兼任參謀部尚書,武學祭酒。”
大宋也的確因為臨時耗光了國力,冇法再大肆出兵。
這三位大將毫無疑問,要統領一方,整軍經武,積儲力量,籌辦北伐。
是哦!
“過……疇昔!”
趙桓又道:“對了,朕傳聞張榮到了登州以後,說甚麼滄海廣寬,遠勝八百裡梁山泊……”
劉錡愣了半晌,臉不由得泛紅,“見,見過。”
“對,是有此語……張都統在出師之前便燒了梁山泊水寨,他忠心耿耿啊!”
乃至武學會成為比太學更有魅力的學府。
大師夥看到了這四個字,差點笑出來,究竟誰這麼拽,竟然能獲得這四個字,不會是……冇錯,正曲直端!
可老韓想不到,官家還能玩出花腔來。
“良臣,坐鎮延安,既要籌辦攻打金國,又要威懾大石……非你這般的猛虎,不能為之啊!”
最最首要,曆次的戰役已經讓大宋高低有了充足的自傲,他們能贏的……到了這一步,也該臨時竄改國策了。
百年好合!
劉錡的心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實在刺激。
劉錡咧嘴苦笑,就算你要亂點鴛鴦譜,我又有甚麼體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