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這般安排,李綱是能夠複出的,隻要有前提,李相公還能殺回朝堂。
一份菜肴,兩份用處,大師夥隻能齊聲感慨,不愧是你!
“放心吧!”
首要的宰執,混個國公銜,這幾近是大宋的常例,屬於對重臣的珍惜,但是封王,倒是千萬冇有過的。
他保住了大宋的臉麵,也保住了士大夫的麵子……後代之人談起大宋士人之時,總另有一個有骨氣的,萬般恩待,能換來李綱一人,便不算失利!
“哈哈哈哈!”宗澤大笑,“這便是人家的短長之處了。我這把年紀,是經曆過熙寧變法的。早些時候,王安石負天下大名三十年,便是司馬光都死力保舉,視作救時宰相。可王安石真的主持變法,傷了他們的好處,便猖獗反攻,破口痛罵,把王安石和他的親信悉數叱責為邪黨,言語之暴虐,動手之凶惡,何曾有半點君子之態……便是老夫……”宗澤頓了頓,不再說下去。
“我們不是鬥不過金人,大宋的財產人丁是金人的百倍以上。可如果想把這些人丁財力變成兵馬,卻必必要改製,財帛不能供應士大夫的享用,人丁耕戶也不能奉養士大夫……便是要把顏如玉,黃金屋,從他們手裡拿走,用來養兵。以秦漢而論,秦法嚴苛,重在養國,隋唐推行府兵製,重在養兵,我大宋倒是一心養士,這便是此中的不同了。”
就在這一片慌亂當中,龍圖閣大學士呂頤浩俄然上了一道萬言書……呂頤浩指出當下行府兵製,並非良機,朝廷手中無田,如何授予百姓?
賞李綱一人,倒是扇了無數士大夫的臉。
“鵬舉,你感覺昨日李綱和李邦彥,這二李之間,在玩甚麼把戲?”
可嶽飛卻也曉得,老相公大半輩子宦途盤曲,名聲極差,就是因為他跟新黨的奸佞攪在了一起,遭到了保守派的猖獗抨擊……
倒是趙桓,竟是個摳門如此的貨,他見冇人吃東西,乾脆把菜肴打包,一人一個食盒,算是給諸位大臣的家眷加恩。
嶽飛內心微微一動,他不但願宗澤說這類話,可他又曉得這是宗老相公最在乎的時候,冇得挑選,隻能冷靜低著頭,手裡拿著筷子,倒是一點東西也冇吃……
趕到宗澤住處以後,讓嶽飛訝異的是桌上擺著的竟然是昨晚的禦宴……趙桓一菜兩用,已經是過分了,如何這裡還來個三用啊!
如此做法,倒是很擁戴趙桓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