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他真的是慌了心神,多年的涵養功力在看到宋北雲的刹時就破了功,這哪怕是讓閻王爺來也比讓這個活閻王來好啊……
“有!”
福王眉頭皺起:“你倒是熟門熟路,但現在你這身份,不好出麵。”
宋北雲輕笑起來:“他們敢壞我端方,真的是不知死活。”
“你不錯。”
“一萬。”
“甚麼消毒?”
“你?”
比及宋北雲措置好傷口以後,他的疼痛感才略微好了一些,晏殊一臉絕望的看著宋北雲:“你不說不痛嗎?”
在晏殊這裡休整了一番,第二天中午時,宋北雲就前去拜訪鄂州刺史了。
見到晏殊的時候,他正在換藥,傷口處還是觸目驚心,躺在那邊神采也不是很好。
“明白……明白……下官明白……”董刺史深吸一口氣:“下官甚麼都明白。”
“哎喲,縫針都忍過來了,這點痛算甚麼嘛。”宋北雲將碘伏塗抹在紗布上蓋在他的傷口上以後:“現在好了點冇?”
宋北雲曉得,現在這個節骨眼,最首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儘快揭示出充足強大的魄力來震懾到那些相對偏僻處所的鄉名流族,不然時候拖的越長,後續產生的題目和困難也就越多。
“你這類一看就是出外勤出的少了。”宋北雲啐了一口:“哪有單刀赴宴的?真覺得天下皆如我這般君子?”
藥粉撒上去,都能聞聲冒泡泡時的滋滋聲了,晏殊刹時翻了白眼,身子生硬,床頭的把手都讓他生生的掰斷。
夏竦先行進城,以新任欽差之名回見了本地刺史,而宋北雲天然不能露麵,以是他便去看望晏殊去了。
“多少名額?”
宋北雲歪著頭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便背動手分開了,而那董刺史送他上嬌再回府的時候,這剛一進門便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神采慘白的嘟囔著:“怎的將這個閻王爺惹來了……怎的將他惹來了呀!”
“這個不痛。”
一開端他覺得這是晏殊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但緊隨厥後的幾個動靜奉告他,這並不是一齣戲而是正兒八經的遇刺了。
晏殊聽到這三個字眼眶都快潮濕了,可接著宋北雲卻說道:“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並且這件事不但是傷了朝廷命官那麼簡樸,還突破了宋北雲立下的不準暗害的端方。
“啥是消炎?”
董刺史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倒是不敢坐下:“下官……下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