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左柔下巴一揚:“我天生就有個好記性。”
“你就是跑得了月朔你還能跑得了十五?”郡主來到窗台,看著已經在街上的兩人:“哼。”
“爹爹……父王!是好是壞,你倒是說啊。”
“這是兩首詞。”福王終究回過了神,長出一口氣:“這……是多麼的天縱奇才和胸懷魄力?”
不過不打緊,好不輕易能抓住左柔的小尾巴,她還能跑得掉不成?
郡主說到一半,俄然快步的走向了左柔的麵前,而宋北雲一看,直接往桌子下一鑽。
“你熟諳字不?”宋北雲抓了幾顆果脯放在嘴裡,趴在桌上小聲問左柔。
郡主看到他,嘲笑一聲,然後昂首看了一眼左柔,站起家子雙手撐在桌子上:“柔姐姐,你好大的膽量哦。”
“柔……”郡主及時收住,然後指著左柔:“那位才子……不對不對,必定不對。”
“真的行?”
宋北雲握著簡易的鉛筆在桌上寫了起來:“攜來百侶曾遊,憶往昔崢嶸光陰稠。恰同窗少年,風華正茂。墨客意氣,揮斥方遒。指導江山,激揚筆墨,糞土當年萬戶侯。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左柔看著天花板,嘴裡哼著歌。
“合適是合適,但如果能將兩都城呈出來,那纔是真正的千古名篇。”福王再次打量起雪和長沙的異化體:“大氣!實在是大氣!糞土當年萬戶侯!大氣啊!”
宋北雲轉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反手拽著左柔消逝在了黑夜中,而郡主看到這一幕,喃喃自語道:“好你個柔姐姐,難怪死都不肯嫁,本來外頭有了野男人。”
“快些!”左柔到底是個女孩子,虛榮心並不比任何人差,既然宋北雲都說這話了,她天然也是急不成耐:“我倒要看看,你這泥腿子能寫出來個甚。”
“去吧。”
場麵頓時冷了下來,郡主也不急不忙、不緊不慢的坐在那,悄悄的等著,但從她的微神采來看,她現在明顯是有些憤怒了。
但此次,上麵冇有人再敢作聲,畢竟號稱才調冠絕金陵城的山東王家嫡長孫都被郡主甩了臉子,要換成其彆人,怕是要被這個刁蠻的郡主給打出去喲。
隨便捯飭了一下,好讓左柔看上去不那麼像個婆娘以後,宋北雲拿出一截用紙包著的細柴炭來,這個筆左柔認得,是宋北雲希奇古怪的東西之一,不過用它來寫字實在便利,不需墨不需硯,抓起就能寫。
“那怎辦?”
回過甚在看這新寫的下半闕,郡主盯了好久,接著她俄然想起了那天寫上半闕的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