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袞手一抖,又跪到前麵,悲慼道,“您不會是要保柳崇,而放棄我們柴家吧?晉王,您忘了,您忘了那天我跟您在床上……”

李彎答,“誠意,大官必須支出最大的誠意。”

被柴袞一反問, 腦袋還懵著的柳崇終究驚醒。是太醫。

柴袞焦急著要說話,晉王伸手打斷他,“待本王先喝了這一口。”

柳崇如墮冰窖, 呆呆地站著,很久,跌坐在坐中。

馮均順哀歎一聲,“大官好輕易有妻有子,得享嫡親,老天爺如何……如此不公?論功績,大官交戰十年,才換來目前汴梁歌舞昇平,莫非不該得一點奉送?便要將人奉上死路嗎!到底大官,會如何做……你說,大官會為了救福豆,捐軀甚麼?”

柳崇還是無言。

馮均順嗚嗚對李彎說,“大官他,骨子裡是個犟牛,他認定的事寧死也不會改的。”

柳崇坐在坐上,手中緊緊抓著本身的十八香手帕,時而笑,時而哭,淚濕滿巾。披荊斬棘,崢嶸光陰十餘年,終究心中所願,卻也不過是兩端白首。

那夜溫存的恩德您可不能忘啊!

柴袞想了想,時候可不等人,柳崇不濟事,隻能去求晉王了。他好歹是救過晉王的人啊!

喝完一口,品了半天,吧咂嘴後才讓他說。柴袞將事情說了,晉王俄然噗嗤一笑,“哎喲,我倒不知,長瑾竟還是個男人。”

柳崇蹭地站起來,“當真……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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