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也從皇城司乾辦返來去了福寧宮,天子表情甚好地與他下了一把閒棋,天子一邊放子,一邊感慨道:“你這個兒子啊,好。”
回到家中,福豆正拿著宣紙和腳盆放在地上摩拳擦掌,見他一返來,當即狗腿子抱住他的鞋:“寄父,我再給您洗一回罷!”
柳崇細心看了看,這不就一個圓圈三條弧,甚麼玩意兒鬼畫符這是。不過總的來講,打屁股還是起到了結果。柳崇心對勁足,但是瞥見天子手裡攥著福豆畫的笑容,他如何感受身上有點酸呢。
天子捏捏眉心,指著一堆奏摺,“待會兒還要挨個訪問幾個老東西,詰責他們,過會兒不都忘了?”
柳崇心中悄悄高興,又有擔憂。但麵上倒是嚴厲,斜眼睨著嗯一聲,叫她去籌辦熱水。
隻見天子把笑容放在手邊,細心研討棋譜,柳崇悄悄伸手想拿過來,成果天子卻揣入袖中說,“多成心機?朕去後宮給那些孃兒們看看,逗個樂。”
這不會吧,王德喜是柳崇的人,當下固然承諾了天子,但轉頭還是去內侍省大院,奉告了柳崇。
天子出去的時候,也問了王押班,“王得喜,如何又是你,慎重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