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唔~啊”俄然一下子被衝破了防地,稚女人的身下傳來一陣刺痛,驚呼聲卻被含進了某狼的嘴裡,她固然是處子,但是夏家女子天生名器自是與彆人分歧,以是長久的疼痛今後便感遭到了一絲的愉悅,很快就伸展了微皺著的眉毛,看著抱著本身強忍著不動的男人,一滴一滴滾燙的汗滴灑在她的胸前,俄然想到一個題目,她莫非是第一次嗎?“你……恩~”
“我想看著~”閻煜寒聲音嘶啞,語氣中有著灼人的巴望。燈光下,羊脂玉一樣的美好女體躺在潔白柔嫩的大床上,滿身都是情熱的粉紅色,纖悉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苗條的大腿,敬愛葡萄一樣淡淡粉色的腳指頭,每一處他都嘗過,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印記。
這小我如何如許,平時看著一本端莊的,如何這會兒就葷話不竭呢。
“叫我寒~”閻煜寒額頭上都是精密的汗液,神情間情/欲翻滾,明顯是已經到了失控的臨界點。
躲在門外的大管家本來聽到聲音是想出來檢察一下是不是主子發熱抱病了的,但是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他壓抑的聲音,小聲的哄著,當即老臉一紅回身遁走,不過內心倒是很歡暢,主子可算是守得雲開見月瞭然。
閻煜寒在稚之前並不是冇有女人的毛頭小子,相反以他的麵貌年紀和身份職位,有的是優良美好的女子跟他,而他也是個風雅的,以是從成年以來,蘿莉禦姐,各色美女不堪枚數,而他還是有著輕微潔癖的,女子不說是處子之身,但是處/女到也是很多,像現在如許狼狽不成節製的時候還真冇有過。
“酸~,痛~”為了轉移重視力,稚女人指指本身,嬌弱有力的陳述著委曲。眼睛倒是亂轉著想要閻煜寒把小小閻收歸去。
閻煜寒把稚女人整小我罩在身下,熾熱的目光本色性的盯著身下的小白兔子,炙熱的唇落在她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耳窩,最後就到了已經被他親得有些紅腫的唇瓣,沙啞的低喃,“彆怕~”
“恩,你一點都不吝疼我~”稚女人委曲的癟著嘴角,實在也是酸累一些,那處抹了藥今後倒是還好,不過為了遁藏早晨被吃的運氣,她是有多不幸就裝的有多不幸。
閻煜寒摸摸小丫頭香汗淋淋的嬌軀,看著她半開半合的貓眼,曉得她是真的困極了,抱進浴室略微的清算一下,看著她身上紅紅的一塊塊,這些都是本身昨早晨留下的印記,就如許想著想著方纔下去的慾望竟然又湧了上來,隻好抱著她跨坐在本身身上,再次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