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深深吸了一口煙,含了數秒,然後伸開肥厚的嘴唇,煙霧便順著嘴角嫋嫋升起。皮笑肉不笑地說:“我讓兄弟們把你帶到這裡,你感受我像是開打趣嘛。阿虎,給他一把刀,讓他本身剁掉右手,這件事就算了了。”
我說你是尚家的令媛蜜斯,你能有甚麼不對,好著呢,好得不能再好了,我他媽真感激老天讓我遇見你,明天就去拜佛燒香!
但那傢夥的反應也不慢,見我出拳,他當即朝中間挪了一步,我一拳打空也不敢戀戰,一鼓作氣衝出門口。
豹哥話音剛落,身後一個板寸男便撩起外套,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子,走過來遞給我。可我冇敢接刀,盜汗一刹時從毛孔中冒出來,戰戰兢兢地說:“豹哥,我們素不瞭解,您彆難堪我行嗎。如果我獲咎了你那位朋友,就讓他親身來找我,如許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