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電話打給唐嫣兒,她早上臨走時讓我放工打給她,籌議詳細打算。在電話裡,我們約好見麵時候跟地點,是在我們公司四周的一間咖啡館。
唐嫣兒一笑,末端將放在最上麵的那張照片遞給我,說:“這個女人叫黃苗苗,黃宇軒的親mm。”我拿著照片一看,頓時眸子子快出來了,照片中,我和阿誰叫黃苗苗的女人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還摟在一起,看到這張照片,我甚麼都明白了。
我下認識坐起來,身上的衣服俄然滑落,臥槽,我竟然渾身赤裸,連內褲都冇穿!我刹時懵逼,如何回事,這到底是那裡!
回過神,我趕快把褲子穿上,翻開寢室門的那刹時,便看到唐嫣兒坐在內裡的沙發上,敲著二郎腿,手裡把玩動手機,看到我出來,就笑著說:“你醒了?恩,看模樣藥力方纔好。”然後指著茶幾上幾張照片和幾張紙說:“這些都是黃宇軒的罪證,我交給你保管。”
我簡樸地說了下,周亮和陳有權直接目瞪口呆,半晌纔回過神,周亮說:“黃宇軒也隻要搞這類貨品了,哈哈。有了這些照片,不怕黃宇軒不放人!”
“跟我來。”唐嫣兒說著就戴上墨鏡站起來,然後走出咖啡館,我結了賬出去,就走向她的車。
從唐嫣兒家裡出來,我當即給周亮打了電話,讓他們開車過來接我,然後一起去找黃宇軒要人。
“……”殺人是絕對需求莫大勇氣的,我不是儈子手,底子下不了死手。對峙了不久,我無可何如地鬆開唐嫣兒,她一陣咳嗽。
即便張康冇有在黃宇軒手裡,我也必須拿到黃宇軒的罪證,隻要扳倒他,才氣突破江龍個人眼下的局麵,尚文婷也不會再有那麼大的壓力。
她走進咖啡館,我朝她招招手,等她坐在劈麵我就問:“唐蜜斯,想喝點甚麼。”
我搖點頭說,這些東西臨時還不能拿出來,更不能待在身上,萬一落入黃宇軒手裡,那可就費事了。到時候,估計唐嫣兒都得殺了我。想了想,我就用手機拍下一張照片,想必僅僅是手機內裡這張圖片,都能讓黃宇軒如坐鍼氈。
這時,辦事員將咖啡端過來,放在唐嫣兒麵前,她邊攪動咖啡邊說:“你曉得我為了拿到他那些罪證,支出了多麼大的儘力嗎?對我乃至我們家而言,那些罪證就是最後的底牌,對我們的確太首要了。我給你也能夠,可萬一你拿到那些東西後,就跟我翻臉不認人了,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以是,你得讓我信賴,你不會過河拆橋,或者說讓我有充足的來由信賴你,你跟我在一條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