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緩慢的找到了書桌下的一個空地,趁機鑽了出來。
說完,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撿到寶貝的神情。
黃鐸彷彿也並非是真想要她的命,將桃木劍從鐘老闆的身上挪開,便問:“你與鐘老闆有何仇恨?為何要纏著他?”
那人總算認識到了傷害,連連告饒,祈求黃鐸放她一條活路。
想明白事情的後果結果,趙慧決定找熟悉的幾個老友乞貸,從而東山複興弄垮鐘老闆。可誰料,昔日的老友傳聞本身停業,竟然一個個如同遁藏瘟神普通,將她拒之門外。
趙慧嚇得伸直著身子躲在床腳,看得一旁的黃鐸眼睛都有些發直。
“你小子,還真是奇特!”
一道金色流光閃過,黃鐸抬手便將桃木劍朝著床上的鐘老闆刺了下去。可劍落下的同時,鐘老闆的眼睛猛地展開了,然後一翻身就錯開了桃木劍的守勢。
一長串的咒語唸完,那柄本來看似平平無奇的桃木劍竟然冒起了淡淡的金光,看得我嘖嘖稱奇。
我伸直在桌底,眼睛死死的盯著屋子裡的動靜。
黃鐸在袖袍裡翻找了半天,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白玉瓶子,然後抬步到了趙慧身前,伸出兩根手指,指在了她額頭,嘴裡唸唸有詞。
鐘老闆的臉上也暴露了痛苦的神采,嘴裡不住的哭泣,聲音鋒利刺耳,聽上去彷彿是一個女人。
隨後,他把目光轉向了趙慧,輕咳了一聲,道:“這件事我記下來,等鐘老闆復甦後我會向他問個清楚。不管究竟如何,我都會給你一個交代。有我在,你傷不了他,還是趁早投胎去吧。”
黃鐸分開不久,天氣就亮了起來。折騰了一早晨,我也是身心怠倦,籌算回屋睡覺。
可冇想到,那塊料子運返國後,竟然切垮了。一天的時候,趙慧從身家數千萬,變得一窮二白。
這聲音來的俄然卻又非常刺耳,聽得我心頭陣陣發緊。
說到這裡,黃鐸冇有再理睬趙慧,而是朝我點了點手,表示我出去。
待到鐘家人千恩萬謝以後,黃鐸把我拽到了門外,一臉笑意的對我說:“小子,有冇有興趣跟著老道學點兒東西?就憑你小子的資質,今後成績必定在老道之上!”
隻見黃鐸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手裡緊握著桃木劍,眼睛卻在屋裡四周掃著。
鐘老闆笑了笑,持續勸道:“我聽黃道長說了你身上的事情,如果冇有你,恐怕來再多人也是白搭。這筆錢你不管如何都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