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我抓著明線閒逛了還不到一圈,特麼的就朝著吊扇吃緊地撞了上去,情急之下,我隻好鬆開了手,身子落空重心,直直掉落下去。
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刃哥,你這說的是甚麼話,你們無前提地幫我,我感激你們還來不及呢,如何一碰到傷害就讓我畏縮,還當我是縮頭烏龜呢。”
餘刃笑著說:“那可不必然,隻要我們能製造出陰火來就行。”
“刃哥,你如何不早點跟我說。”我悔怨不已,為甚麼要自作聰明,如果用火燒能夠處理題目的話,餘刃如何能夠想不到。估摸著餘刃是想速戰持久,以是才同意了我荒誕的設法。
我用餘光敏捷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特麼的一個兵器也冇有,咋辦,跑?打火機還冇找到呢,不跑,跟它徒手鬥爭啊?
我特麼還冇找到打火機,就跟那亡魂撞上了,那傢夥吃了一嘴的土,模樣變得分外猙獰,看到我,不竭地嘶吼,但彷彿有所害怕,不敢一下子撲上來。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我在內心冷靜唸叨一句,一下子將衣服丟出去,那衣服是化纖的,拿在手裡軟綿綿的,但是我一丟出去,就像一根無形的棍子把它撐起來了普通,直直地立在地上。
我這麼做傷害性極大,一個不留意撞到吊扇上,被削掉腦袋的就不是那亡魂了,而是我。
走著走著,我的麵前俄然呈現一些紅色的小點,一閃一閃的,像是紅外線閃點一樣。但很快,那些紅色的小點就會變大,越來越大,到最後構成一張詭異的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