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逗我玩的吧?”
不是瘦子,那就是棺材裡的翁波或者翁波的母親了?
我被阿誰假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能安然活到五十歲都不錯了,還竄改運氣呢,那些我底子不敢想。
這翁波的才氣有多強大,我們冇法得知,光是他那一副狐首人身的模樣,就將我們嚇的夠嗆。
我跟著瘦子謹慎翼翼進了密室,因為怕翁波會俄然蹦出來,我們兩個背靠著靠,各自都拿出一百分的警戒。
“瘦子,你能把你的嘴閉上不?”他一向這麼說話,肚子鼓的更短長了。“聽我的,憋氣,用力憋,收腹。”
瘦子的臉上呈現從未有過的氣憤神情,謾罵著:“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也做的出來,這類人,身後就應當被打入十八層天國。”
為了肯定我們的猜想,我大著膽量拿脫手機,將手電筒翻開。
這棺材上麵,會不會也另有文章?
就在我焦心不安的時候,瘦子卻說:“陳木頭,你聽,腳步聲彷彿冇有了。”
我苦笑,恐怕這輩子都冇戲了。
這一點,在翁波和他母親將我們“追”到這裡以後就轉成分開,獲得了肯定。
浯河環繞在小羊村外,我有種直覺,翁瑞弄的這條密道,和小羊村有乾係。
瘦子點頭:“我附和你的說法,剛纔我把這密室轉了一圈,發明一個很奇特的征象,這密室裡除了這具棺材以外,其他的東西冇有一樣是有代價的。翁瑞弄這麼個密室,該不會就是為了擺放這些陳舊的傢俱這麼簡樸吧。”
瘦子累的氣喘籲籲,有些跑不動了,我拽著他:“不能歇息,他們快追上來了。”
他們就像兩具行屍走肉,直勾勾地看著我們,未等我跳下去,就彈跳著撲過來,那彈跳力,的確太驚人了,這如果落下來,恰好落在我們跟前。
我把耳朵豎起來,仔諦聽了半晌,點頭:“彷彿流水的聲音,並且,是從我們頭頂上傳來的。啊,是浯河,我們現在走在浯河的底下。”
我和瘦子對視著,手內心不由得冒出盜汗。
冇想到,翁瑞的家裡竟然有這麼一條暗道,直接通到浯河的河底來。
從屍身的大小來看,這二十幾具屍身,都是小孩子的。
我剛把身形調劑好,就見洞口的亮光消逝了,瘦子的叫聲從上麵傳來:“臥草,卡住了,陳木頭,快來幫手啊。”
我內心焦心的不可,若這瘦子換成葉語或者餘刃那樣的身板,我還能揹著他跑,可這瘦子實在太胖了,我可冇阿誰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