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昐還小,那裡受得了李氏這類刻薄刻薄的話。
本來還不高興的若音,聽了四爺的話後,感覺彷彿是這麼個理兒。
當她走近後,見弘昐跟正院的主子玩得不亦樂乎時,內心彆提有多憋屈了。
可她早就被吻得暈頭轉向,手上那邊另有甚麼力量。
送賀禮去八爺府上,那纔是閒事。
此時,李氏扶著丫環的手,到了正院。
再次與他一併躺下。
現在阿茹娜一有孕,八福晉的日子,就又會變得煎熬起來。
皇家的端方,當真是又多又讓人累。
垂垂的,相互的呼吸都有些重。
若音搖點頭,小聲回:“不怕爺害他,就是怕爺太峻厲了。”
李氏看著弘昐的小身板,那是氣得牙癢癢。
待送走了四爺,她就讓人把李氏叫來了。
“嗯,八弟今兒下朝,親身和爺幾個說的。”四爺正襟端坐在太師椅上,指腹漫不經心的磨挲著藍田墨玉扳指。
“胡說!”弘昐氣得都快哭了,卻還在為若音辯白:“嫡額娘好!”
就算是這個時候,他也會尊敬她,不會那麼欺負她了。
女人身上有股玫瑰花的芳香,令男人沉浸。
以是,於四爺而言,她那點力量,就跟撓癢癢似得。
但也透著冰冷的侵犯性。
四爺輕笑一聲,“怪會蹬鼻子上臉的。”
“你個小子,現在見額娘也不可禮,我跟你說的話是不是全忘了!”李氏氣急廢弛地說。
“是麼,我如何聽前院的主子說,二阿哥跟你向來就不親。”說著說著,若音將手中的杯盞重重一放,非常嚴肅隧道:“另有,你好歹是個側福晉,彆整天說話也冇個把門,甚麼迷魂湯的!”
比及她吹熄了蠟燭,也一併躺下時,四爺並冇有動他。
若音的鼻尖,嗅到了淡淡的薄荷味道。
一旦有了身孕,都是金貴的主兒。
勾得四爺僅存的一點明智,也被她給撲滅。
加上她的力量再大,也大不過四爺。
“前次在淮河,皇阿瑪對你的印象已經稍稍有所竄改,爺不能讓他對弘毅也產生彆的觀點,畢竟弘毅是爺的嫡宗子,爺對他寄予了很大的厚望。”四爺正色道。
緊接著,屋裡就一片靡靡之氣,令人臉紅心跳......
她便想著,是因為冇養在膝下的啟事。
“你這就是婦人之仁!”
“好,我會讓人備些合適的賀禮送去的。”若音曉得,四爺必定不是簡樸的奉告她動靜。
“起吧。”若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