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冇說,但是每次那裡有戰亂,都冇有讓他出征啊。
畢竟當年,是他雙方麵宣佈分離的,哦,不對,是他雙方麵宣佈和皇兄斷絕兄弟乾係,割袍斷義的。
然後,隻聽四爺冷冷道:“朕會下道聖旨,過幾日讓你由大將軍王出征,你如果能班師返來,過往之事一改不記,倘若你戰死在疆場,那麼...朕就當冇你這個弟弟!”
四爺聽了後,長眉為不成察地蹙了蹙。
現在皇兄還在生他的氣,他得乖乖受著。
“現在不過是跪了半個時候,就想獲得朕的諒解,朕的諒解就這麼昂貴,嗯?”
他隻是看著十四爺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冷冷號令:“鬆開。”做給大師看,摸索忠心,冇迴旋的餘地了
“朕叫你起來!”四爺又說了一遍。
“不不不,臣弟不是這個意義。”十四爺說甚麼都不是,都不曉得說啥好了。
“臣弟不敢,隻不過,您如果不諒解臣弟,臣弟不敢起。”十四爺筆挺地跪著。
蘇培盛扶著十四爺,笑眯眯隧道:“十四爺,當時你不是和八爺走得近麼,皇上又怎放心將此重擔交給你。”
話裡話外,聽著是在貶低他自個,實則滿滿的諷刺呢。
十四爺一手被蘇培盛攙扶著,一手抓著四爺的手臂,“皇兄,誰說我怕死了,我十幾歲就跟著皇考上過疆場,我隻是,隻是...”
說完,四爺頭也不回地進了養心殿。
歸去後,他都冇來得及和完顏氏溫存,也冇和後代們玩樂,就立馬換了身潔淨的衣服,騎馬去了八爺府上。
蘇培盛衝十四爺笑道:“得嘞十四爺,請留步,您啊,還是歸去好好清算清算,籌辦出征吧!”
“這我曉得。”十四爺說著說著,雙眼一亮,他問四爺,“皇兄,這麼說,你現在信賴我了?”
十四爺看著四爺的背影,眼裡竟然有敬慕之色,以及麵上帶著貼憨憨的癡笑。
“隻是您之前不是收走了我的軍權,不再讓我上疆場了嗎?”十四爺問。
十四爺:“是!”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四爺麵色一冷,一改剛纔嘲弄的閒適姿勢,刹時變得陰鷙起來,“出錯的時候甚麼都不顧,甚麼都不想,腦筋被驢踢了?粗蠢不堪的東西!”
普通環境下,混到五格這個官職的,都是七老八十才退休。
十四爺之前經常去八爺府上,即便十四爺這幾年在皇陵,可到了那兒,也有主子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