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頭都被你慣壞了。”靳水月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蔚舒和蔚欣聽了她的話都是一愣,蔚舒輕咳一聲道:“好了小妹,你再說下去,就是我們姐妹不對了,瞧見四伯和四伯母,如何說都該是我們這些長輩去施禮纔對,那裡有長輩來和我們打號召的,一會回府彆張揚,就當冇碰到。”

既然女兒已經想通了,並且情願活下去,還求她這個做額孃的過來道歉,她當然要來,並且要把這件事辦好。

靳水月把傘給了自家四爺,拉著兩個孩子上了馬車,一家子坐在一輛大馬車上,籌辦歸去了。

固然不是甚麼奇怪玩意,但是人家能送來就是一份交誼,靳水月倒是不在乎這些。

“是富察府的老夫人董佳氏,她過來替富察敏如報歉,說了很多話,我看她那麼老了,還為後代如此操心,也冇有難堪她。”靳水月搖點頭說道。

“要不要和蔚舒她們三姐妹道彆?”靳水月看著女兒們笑著問道。

“方纔出門時還不感覺雪大,隻感覺零散幾點小雪,哪曉得一起出來雪就大了,我剛剛纔叮嚀主子去拿傘呢,恰好你返來了。”靳水月靠在自家四爺肩上笑道。

固然是夏季裡,這些格格們一個個打扮的都很鮮豔,一身身色彩素淨的衣裳在這冰天雪地裡顯得非常亮眼,她家那兩個丫頭也不例外,姐妹倆穿戴一模一樣的宮裝,都是玫粉色的,上麵繡著一朵朵小小的粉色薔薇花。

兩個丫頭手拉手走在一塊,安安帶著厚厚的外相手套,撐著傘為本身和mm遮擋風雪,至於帶進宮的幾個丫環,則是跟在了她們身後。

“我們王爺和富察大人既然已經說好了,我天然不會再說甚麼,夫人也彆難過了。”靳水月拉著董佳氏說道。

“多謝福晉。”董佳氏笑著應了一聲,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靳水月趕緊上前,撐著大傘為自家四爺和孩子們擋住雪花。

“夫人快起來。”靳水月內心有些不是滋味,富察敏如做錯的事兒,要讓董佳氏這個做額孃的來認錯,來賠罪,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不必了,和她們也冇甚麼話好說,方纔用午膳的時候,祖母身子不適,去了背麵一會,就那會工夫,我們差點就和湛藍吵起來了,瞧見她們就煩,能離多遠算多遠吧。”安安撅著嘴說道。

“四伯和四伯母明顯瞥見我們,也不來打個號召,安安和珍珍那兩個死丫頭更是,見到他們阿瑪和額娘就跑了,一點兒端方都不懂。”蔚底本就很要強,這個時候當然想宣泄宣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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