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竟然會出如許的事兒,本日開端下雪了,我們莊子裡的人怎不在屋裡歇著,還去田裡忙活?”靳水月滿心都是疑問,畢竟有些說不通啊,下雪天了還去田裡撲滅那些枯萎的金盞菊根莖,的確讓人不解,畢竟下了雪,沾了水汽,是點不燃的。
靳水月做夢都冇有想到,本身進宮來請個安,竟然看了這麼一出好戲,並且此事還和她有關。
更何況她這塊地是八月下旬就拿下來的,莊子上的事兒她一貫不管,都交給了管事和莊頭,以是冇有過問,按理說也不該比及現在纔去忙活纔是,玄月裡那些金盞菊的根莖就該枯萎了,當時候他們乾嗎去了?
“你不曉得……八福晉那人牙尖嘴利的很,是個唯恐天下穩定的主兒,我可不想和她打交道,更不想和她反目。”靳水月點頭說道。
“福晉吉利。”侍妾郭絡羅氏見到十福晉,當即福身存候,眼底最深處卻閃過一絲傲然之色。
“算了,先不管那麼多了,給人治傷最要緊,叮嚀管事和莊頭,多送些藥和銀子疇昔,能息事寧人是最好的,畢竟這一片都是親貴的莊子,相互之間也不會為了小事而斤斤計算。”靳水月低聲叮嚀道。
十福晉被八福晉一番話弄的一頭霧水的,愣了愣才道:“八嫂這話從何提及?”
說是堂妹,實在她是嫡出,蝶依不過是庶出,蝶依的父親也是庶出,她一貫不代價人家,以是說話也不客氣。
八福晉出自博爾濟吉特氏,和太後孃家也有些淵源,眼看著人家哭成個淚人似得,也總得安撫幾句啊,可想來想去,竟有些不好開口,便對坐在身邊的靳水月使了個眼色。
八阿哥名下統統的財產,不管是明麵上的還是私底下的,都被她捏在手裡,還打理的僅獨一條。
“你錯了,皇家媳婦們高高在上,都是些得理不饒人的,算了,不提她們了,再給盆裡加點兒炭火,我太冷了。”靳水月打了個顫抖說道。
“我家八爺在京郊有一塊肥田,常日裡府裡吃的糧食都是那塊地出的,本年我特地讓人堆了幾個草垛子在田裡,是有效處的,哪曉得被你們莊子裡的人一把火給燒了,還傷了我們莊子上的人,傳聞,你們那塊田裡種的東西,是你家十爺為了侍妾王氏種下的,十弟妹你也該管管了,可不要讓旁人做了你的主。”八福晉說著還一臉諷刺的看了一旁的堂妹蝶依一眼。
疇前府裡冇有嫡福晉,隻要侍妾,傳聞這些福晉們是從不會上門的,現在她成了女仆人,統統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