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季姨娘偷偷出府去告狀,到底是要為樹良報仇,還是要對於我們?女兒感覺樹良的死和季姨娘有著莫大的乾係。”靳新月看著自家父親說道。
“好。”靳治雍點頭,兩人當即去籌辦了。
姐妹二人走到府門口時,剛好碰到季姨娘返來,固然她現在看著有點狼狽,但雙眼卻囧囧有神,另有一絲對勁,底子不像才落空獨子的模樣。
她靳水月不肯意揹負如許的罪名,天然也不會讓身邊的人去頂罪,她不但不能讓任何人是以抱屈而死,更要找出凶手給弟弟報仇。
“不會的,芸娘你想多了,若真是宮裡的人要遷怒我,就不會比及現在了,她們大能夠在我還小的時候脫手,更何況……季姨娘對母親和我們姐妹幾個恨之入骨,約莫是因為我現在身份最高,纔拿我開刀的,若……真是她害了樹良,我必然不會饒過她。”靳水月眼底最深處閃過一絲殺氣,隨即看著芸娘道:“你記著了,不管如何不準頂罪,有我在必然不會有事,大不了……我豁出去了,帶著你們當即進京,請太後做主。”靳水月曉得,此番橫禍是躲不掉了,她早已做了最壞的籌算。
“這位大人,您請留步。”李捕頭跟在靳水月身邊,見鄂輝等人竟然也跟了上來,當即攔住了他們。
她說的天然是事情,芸娘甚麼都不曉得,當然不能讓芸娘去認罪,她方纔瞧著芸孃的神采,便曉得芸娘想捐軀救本身了。
昨兒個府裡出瞭如許大的事,他們天然不會再出發分開,她也因為焦急,完整將這件事拋諸腦後了。
“不會的,有鄂輝他們在,不會有事,更何況你mm有太後孃娘庇護,馮協一不敢動她,不過……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靳治雍沉聲說道。
“母親,三mm不會出事吧?”靳明月渾身都在顫抖,緊緊抓住自家母親的胳膊說道。
馬車滾滾向前,未幾久便到了府衙門口。
“二蜜斯,我兒子死了,我去衙門裡告狀,為她討回公事理所當然,如何?難不成我還要等著你們把我也殺了,我去地府裡找閻王爺伸冤嗎?”季氏冷聲說道,眼中帶著濃濃的諷刺和恨意。
“季姨娘,你的心被狗啃了嗎?四弟現在還躺在屋裡,你卻……。”
看著她們姐妹遠去的背影,季氏臉上的恨意垂垂被哀傷所代替,含著淚往她住的北院去了。
“都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滾到內裡去,冇有我的叮嚀,誰也不準出去。”季氏淚流滿麵,捂著耳朵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