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口痛罵道:"你個死陰陽人!年幼就進宮做了寺人,如何能體味到男人的歡愉!"
這陰陽怪氣的腔調,我心臟砰砰亂跳,這尼瑪留下來想直接死都不可,還得讓這老閹狗虐待!
"你犯了咱家的大忌。竟然以己身解封了聖泉,讓那件花衣逃脫了。"魏忠賢恨的咬牙切齒,"就這麼讓你死掉,太便宜你了。"說完,他鼻子動了動。"不對,你另有朋友來過這兒!"
王應全很快趕了過來,他蹲在地上,把同為方曉琳炮......友的屍身拿指甲刺了幾下,他用力的擰掉對方手臂,"哢、哢"的伸開嘴。
觀此賣相,我嘴角一彎,撲哧樂了,這化為紫眼屍類的魏忠賢,可謂是奇醜非常。我生下來第一次因為醜而笑的。
"留下來,做我的奴婢吧,咱家正缺動手。"魏忠賢伸出舌頭,舔向我的肩膀,"蠻嫩的,味道應當會苦澀。你曉得嗎?咱家吃蛋有個講究,扯開蛋皮,用兩隻手指插入蛋黃,攪動,攪動,攪動到或人呐......奄奄一息為止。對咯......就是如許。這然後呐......把此中一個蛋黃踩碎,如許,剩下的蛋黃,就是這天下啊......獨一無二的了。"來縱歲圾。
"仇家。"魏忠賢把玩手中的閹刀。
"喲喲喲~想抵擋呢~~~咱家就愛如許的。"魏忠賢在石頭下方拿出一個紫色的檀木盒子,他笑嗬嗬的道:"罵吧,罵吧,這男人呐,要那東西有效嗎?"
魏忠賢迷惑的說:"二大爺是甚麼東西?給咱家唸叨唸叨。"
我神情猙獰,但吐不出半個字。
"小初子,你還冇懂嗎?咱家缺人呐。"魏忠賢當即不再囉嗦,扯住命根,當即揮脫手腕的小宰牛刀朝我閹了過來......
魏忠賢完整聽不懂,他抓住我命根,想一刀揮下時,忽地愣住,"喲喲喲,瞧把咱家急的,差點忘了一件事,這一過程叫閹,門裡有個奄字,奄又是把'大'下邊的'豎折彎鉤'哢嚓的拿刀片掉,這閹的過程啊......就結束了。識相點呢,叫咱家萬歲,把你的'豎折彎鉤'哢嚓掉的時候,我手還能敏捷點,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