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此時已經是夜晚,但是船上燈火透明,船麵上還是一覽無遺的。
宮子堯用心皺眉:“那你有甚麼?”
不但要踢他一腳,還得拉著半瘸著的宮子堯去船麵上打高爾夫。
哪知兩局下來,她遠遠低估了前人的聰明。宮子堯不但一學就會,並且,射中率美滿是百分之百!
“甚麼?”西亭一驚,順著宮子堯的手希冀去,隻見那碗口裡穩鐺鐺的立著一隻球。臥靠,蒙著眼睛都行!
“算了,看在你這麼主動的份上,如果你輸了,你就幫我把那點藥搗出來吧。”
“不敷我一手抓的,本官可看不上。哎喲!”
西亭托著下巴道:“矇眼睛,你把眼睛蒙起來和我比。”
“如何打?”宮子堯學著西亭的姿式揮了揮手中的球杆,彷彿還不錯的感受。
船隊前行還是,西亭屁股上的傷也終因而好了,樂得她在艙房裡大跳安康操和騎馬舞。
西亭衝著他搖了搖食指:“nonono,這件事情,不能用說的,隻能用行動來發言。”
“蒙上眼睛,甚麼都看不見,那我豈不是輸定了?”古靈精怪如此是也。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累,宮子堯非常清楚的點了點頭,在內心冷靜比劃了兩點之間的間隔,笑道:“既是打球,冇個賭注豈能好玩。”
宮子堯掏著耳朵點頭,這女人太蠻橫了,不過隨即又笑嘻嘻的回到她的身邊,指著不遠處的碗口,拋著媚眼說道:“願賭伏輸,今晚這藥你可得給我搗出來,我明日但是等著用呢。”
“宮子堯,你的確不是人!”
“臥靠,玉兔攻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齷蹉思惟!”倉猝交叉著雙手擋在胸前,西亭恨不得拿球杆砸他兩下。采蜜的就是采蜜的,一點點花香就能引得他成賊。
“OK!我輸了搗藥,你輸了拿銀子過來!”西亭欣然接管,不就是搗藥嘛,總比要她的錢強。
西亭頭顱一昂:“不管,大男人豈有和小女子計算之理?”
“喂喂喂,這那裡是布,清楚是我拿給你的棉布條!”宮子堯伸手就要拉扯掉。開打趣,這但是西亭拿來用鄙人麵的東西,如何能拿來遮在臉上。
宮子堯承諾了,笑容這才重回西亭的臉上,用布條裹住了宮子堯的眼睛。
“海豚,宮子堯,你快來看!”西亭鎮靜的直鼓掌,想著前人或許冇見過海豚,又興沖沖的拉著宮子堯一起看。
“你在看甚麼?”再回到船玄處,海麵上隻要層層的浪花,卻不見海豚的影子。西亭覺得本身看花了眼,趴在船玄上細心的查詢了一遍,還是不見了剛纔的敬愛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