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受了很多苦吧?”最後,慶華帝心疼地看著四兒子,問道。

若不是他即位之時職位不穩,不得不娶皇後和貴妃,以獲得兩家的幫忙,現在又何必受這個罪?

慶華帝點點頭,目光移到二兒子趙泰為身上,想了半晌,到底還是甚麼也冇說,幸虧趙泰為也冇發覺,盯著一旁垂首立著的宮女,用力兒流哈喇子。

慶華帝越想越是愛好。

收了思路,趙居為踏入了大殿當中,頓時一股沉悶之氣襲來,模糊還異化著微不成聞的藥味。

等人都走了好久,慶華帝纔看了一眼外務府總管大寺人高直。

實在拍馬屁也是趙居為善於的事情,隻是普通很少有人能見地到罷了。

趙居為落在背麵,聽出了慶華帝聲音中的一抹怠倦和藹力不繼。

慶華帝正坐在閣房裡,手上握了一卷書卷,他雖在斜火線,卻一眼就看出是《讀風臆評》。趙居為目光轉向趙麓為,公然見他正一臉憂色地直直盯著那捲手冊。

趙艮為也正盯著瞧,眼裡透出一抹陰狠之色,瞬息之間便收了歸去,仍舊是極恭敬地低下頭,不發一言。

但是想到母妃郝朱紫的遭受,他卻如何也不能諒解……

方纔還一身嚴肅的慶華帝,現在竟然有些躊躇,清了清嗓子,才道,“你外祖可好?”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堂堂一國皇子,又握有重權,明知極有能夠成為儲君,仍然不顧本身的安危,隻為了辦好敬愛的父皇交代的事情,獲得他的必定……

“哈哈哈!”慶華帝笑的暢懷,“你啊,就彆說這些話安撫人了。”

郝朱紫不受寵,身子骨也不好,這是宮裡大家都曉得的事情,連帶著四皇子也不受待見,常被慶華帝打發去奉養郝朱紫。

表揚了一番三兒子,慶華帝又轉而看向趙艮為,“聽你孃舅說,比來在家中讀書?好啊,好兒郎就該文武並重,切不成顧此失彼。”

“好,好好,你外祖父向來是個頑童性子。”

方纔出去不過盞茶工夫的幾位皇子又都退了出去,隻留下趙居為仍在養心殿中。

“好了好了,說說你此次去西北的事情吧!”

趙麓為身子一震,麵帶憂色,聞言回道:“大哥正與弟弟提及騎射工夫一事。”

頑童麽?趙居為嘴角帶了絲諷刺,卻因為略低了頭,並未曾被髮覺。

明顯是他最愛好的子嗣,卻不能名正言順立為太子,不得不四周馳驅,不能像他的幾個哥哥普通坐在王府當中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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